只要陛下不伤害她便好。
哪怕……哪怕相守很难,会遭到统统人的反对,他也要为了她和本身的将来去争上一争。
“多谢陛下!”
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这也是个混账东西!”
“你混账!”宁德帝气得额角的青筋都崩了起来。
他从未想过沉稳睿智的阿枫无能出如许的蠢事。
洛枫的眉头狠狠一跳,全然顾不得君臣之仪,大声道:“不成!”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笞一百六,你怕是会在瞬息间丧命!”宁德帝的脸又沉了几分。
“你……你让朕如何说你好?”他痛心疾首道。
“你强闯别人宅邸就罢了,还纵仆行凶,按大夏律,当笞六十!”他又冷冷地扫了洛枫一眼。
他何尝不晓得林冠斌做的事有违天理?
若那日进成王府的是林家二丫头,他聪明沉寂的阿枫便不会做出本日这般荒唐的事。
“你前次强闯林府带走林皓也就罢了,怎的本日又穿戴官服在林府胡来?你那一剑几乎要了林冠斌的命!”宁德帝越说越气愤。
他盯着洛枫瞧了半晌,才冷声道:“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朕便饶她一命!”
闻言,宁德帝方才和缓了些许的脸又黑成了锅底。
就在此时,候在门口的内侍恭敬道:“瑞王世子到!”
“哼!你当朕老眼昏花瞧不见你们之间的小行动?便是没有你的话,这混账东西也会混闹!”宁德帝皱眉。
他横了洛枫一眼,便抄起了手边的砚台,可当他将砚台举起时,却又担忧砚台会将洛枫真给砸伤。
大理寺掌刑狱案件审理,身为大理寺卿的他比谁都清楚大夏法规,可他本日却带人在林府行凶。
宁德帝额角的青筋又跳了跳。
但他将力道节制得极好,那砚台砸在了洛枫腿边。
阿枫为了林氏发疯也就罢了,怎的阿辉也发癫?
“皇舅,罪臣从未求过您甚么,此次……此次罪臣想求您放她一条活路!
“混账东西!你在刑部呆了三年竟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吗?”宁德帝火冒三丈,恨不能将瑞王世子的脑袋翻开看看内里都装了些甚么。
“陛下,是罪臣调拨阿辉行凶,您罚罪臣便是。”洛枫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