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祈煜小扣着折扇,指着那布了吵嘴残棋的棋盘:“看模样早已晓得我要来,棋局都已备好了。”
“老端方。”弄玉梳纤纤玉指执起一枚黑子率先落下棋盘:“若破了玉梳这残局,王爷可获得一个你想知的谍报;若玉梳险胜了王爷,王爷便应玉梳一个小小要求。”
杨鸢洛非常痛快:“一言为定!”
“胜便是胜,无需过谦。”墨祈煜起家笑道:“你有甚么要求,差小我跟我说一声便好。”
“就算有了璞玉,也要看匠者是否有令其成器的本领。”
广陵歌舞胭脂韵,题字美人红袖招。
墨祈煜再度确认了一遍书篓的重量,估摸着没有十天半月,应是读不完的。这才一本端庄的点点头:“嗯。”
“不了……”墨祈煜行至门口的脚步顿了顿,转而又回顾:“想不到女人在台上舞得忘世之境时,还能留意到我是何时到来,佩服。”
看着渐行渐远的薄弱背影,寄绪忍不住咳了一声:“主子啊,你的确太……”
杨鸢洛羽睫垂下,沉默半晌,终是昂首直视:“拜师。”
“嗯?”墨祈煜的尾音轻扬,凉凉扫过来一眼:“太过么?”
“好啊。”
“想要成器,起首得是块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