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农户和阿谁作弊的男人一看到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地跑到了他身边。
“小子,念在你并不晓得本大爷的身份上,本大爷就饶了你这一遭,只是嘛……你在这里大闹这么一场,实在粉碎了金玉坊的买卖,如许吧,本大爷也不欺负你,你就拿出一万两银子来,本大爷对你既往不咎。”三爷稳稳铛铛地坐在了农户搬过来的一把梨花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对着厘陌颐指气使。
“二位公子可晓得这金玉坊的来源?”
厘陌从中间抽过一张条凳,一条腿抬起来,“啪”的一声踩在了条凳上,笑得邪气实足:“我如果给了,三爷就能够放过我?”
正在这时,从喧闹的人群中走出一名白面微须的中年男人。
墨祈煜带着寄绪,晃闲逛悠地走进了金玉坊。
他就晓得,只要抬出皇后娘娘的名头来,又有谁敢在他面前撒泼!
“哟,本来是湘王爷来了!小人不晓得湘王爷台端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一开口就是一万两雪花银,在场的赌徒都交头接耳,窃保私语起来。
就是皇后娘娘和太子墨陵城,也要仗着娘家的气势,而向来未曾对三爷冷言冷语,老是好言相待。
“哎哟,这位小公子皮肤水灵灵的,长得和个娘们儿似的,送到清风阁去,必然有大把的人喜好。”
此言一出,杨鸢洛还没如何样,厘陌倒先大怒,抬脚便踢翻了一张桌子。
杨鸢洛的心顿时便定了下来。
赵三爷怒极反笑:“法?哈哈,小白脸,你在这里跟我赵三爷讲法?奉告你,在这里,我赵三爷就是法!”
杨鸢洛不由好笑:“我管你是三爷还是二爷,我又不熟谙你,为甚么要特地晓得你是谁?”
三爷呲着牙花笑道:“那是天然,我三爷的名声你出去随便探听,只要你明天把银子放在这儿,今后你就是我三爷的朋友,这金玉坊的大门随时都为你开着。出去行走江湖,你和你的兄弟如果碰到了难处,只要报上我赵三爷的名号,报上皇后娘娘的头衔,就必然没有人敢小瞧了你。”
更何况,墨祈煜固然没有甚么实权,在皇上和太后娘娘那边但是大红人,就算是皇后娘娘,也会给墨祈煜几分面子。
杨鸢洛:“……”
赵三爷一定瞧得上墨祈煜如许一个没有甚么实权的绣花王爷,但墨祈煜但是金玉坊的大主顾,赵三爷就是看在银子的面子上也不会怠慢墨祈煜。
农户一面捂着本身红肿的脸颊,一面指着厘陌和杨鸢洛,咬牙切齿地说道:“三爷,就是这两个臭小子!畴前向来都没有来过,是生面孔,今儿个一来就砸我们的场子!瞧那放肆的模样,该当是有人在背后撑腰,用心来整我们的!”
再加上皇后娘娘的嫡子墨陵城被封为太子,三爷便更是威风了起来,那里另有人敢驳他的面子?
“谁有那么大的胆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有胆量来砸我们金玉坊招牌的人,怕是还没有从娘肚子里爬出来呢!”那中年男人冷哼一声,农户就立马有了胆量,挺起腰板,冲着厘陌和杨鸢洛大吼道:“听到没有?小子!想要在这里撒泼,也不探听探听这金玉坊是甚么来头!我们三爷又是谁!”
堂堂一国太子竟不要脸到了如此地步,让杨鸢洛只能无言以对。
哪怕把事情都推到了厘陌身上,可厘陌是西秦的太子,皇后娘娘就算满肚子痛恨,也无处宣泄,只能等着厘陌走了以后,拿着杨鸢洛开刀。
墨祈煜皱了皱眉,赵三可不是个好惹的货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