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后或许不缺孙子,皇上如何会不肉痛没了的那两条小生命?
念浅安撇着嘴果断不反撩,恨恨拧了把楚延卿的掌肉,小神采很傲娇,“见字如面懂不懂?我急不急,想不想你,你倒来问我?不懂就再把我写给你的三四五六封信翻出来细心看看。”
四位有孕嫔妃一起出事,是那假侍卫用心为之,想混水摸鱼不叫那假宫女伶仃出事,反而太刺眼惹人重视吧?
呵,假端庄!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之前你只是念六女人,现在你是准皇妃,将来总有我护着你,你迟早要嫁进宫中,这些事儿还是晓得得清楚些好。”楚延卿的设法很与时俱进,说罢才叮咛道:“我奉告你这些,是让你内心有底。现在,我也不筹算再管了。明白我的意义了?”
笨兔子知不晓得,她那样在他掌心说话,仿佛是在亲吻他的手。
念浅安才不会手软,挑着肉厚的处所又拧了两把。
不出事也就罢了,这一出事,足以证明那假宫女确切就在四人当中。
楚延卿感觉本身大有长进,已经辩白得出念浅安是真气还是假气,半点不感觉疼只感觉痒,手痒心也痒,他奉上另一只手掌,笑声更加降落,“两只手都给你捏。多捏几下就不气了,好不好?”
别人家的绿帽只能围观不能掺杂,还是逗弄自家小男票比较镇静!
楚延卿即对劲又满足,牵着念浅循分开窗边风口,才坐到桌旁就听念浅安问,“皇上过整寿,太和殿必然很热烈吧?你偷偷溜出来没干系吗?”
“德妃、淑妃宫里那两位空有福分,本领不敷。剩下那两位能保住孩子,你信不信她们是福分重运气好?”楚延卿边反问边点头,嘴角笑意只剩冷酷,“别的两位倒是有点自保的本领。那假宫女若不是运气好,就是故意计有手腕。
不管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看来假侍卫的运气一向都不太好啊。
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闪啊闪,闪出满脸熊熊燃烧的八卦心。
在皇上看来,如果是以连累上二妃膝下的大皇子、二皇子,被故意人拿来做文章,才是得不偿失。
楚延卿更加忍俊不由,这夸人的大口语他在信里不止见过一回,“笨兔子公然不知羞。”
楚延卿想到这里,耳朵根悄悄地红了。
皇上如此行动,是宫中措置龌蹉的常态,也算是歪打正着。
忍到她真正成为他的小老婆就好了。
念浅放心头戚色更重,爪子在楚延卿掌下动来动去,小小声道:“树恩,你今后千万别跟皇上似的,死要面子活享福呀!”
听清风这个胜利“前辈”的话,总比他毫无经历地瞎子摸象好。
心够野也够狠,可惜想弄掉的孩子没弄掉。
太病院给出的结论,已经代表了皇上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