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确切从不对这些事上心。
念浅安见她一副死要面子的小模样就笑了,“说真的,一样都是熊,小野猫可比小公主病敬爱多了。”
念浅安停在门外吐出狗粮,没有被肉麻到,只抓重点:“……福贵?”
她刚对便宜爹生出猎奇心,就被下车后瞥见的气象吓没了。
念浅安判定给七皇女灌输心灵鸡汤,“你情愿听的,就是实话。你不想听的,就是谎话。鼓动你抢人风头的,一定是虚情冒充。一味放纵你率性妄为的,也一定是出自至心。”
陈姑姑并不起疑,笑着解释道:“皇上命翰林院重修大历地理志,驸马爷学富五车,眼界见地连那些老翰林都要叹一声服。皇上内心实在一向可惜驸马爷不能退隐,有如许即得清名又不涉政事的好差事,天然第一个就想到了驸马爷。”
敢情树上扎的天上飞的都是定情信物?
“六女人说甚么难搞呢?”小豆花和小豆青送走七皇女一行人,就转进廊下,一人一把顺着念浅安的头发道:“六女人和七皇女说这半天,头发倒恰好干透了。”
刘嬷嬷点头,又叹又喜地按了按眼角:“自孝静长公主去后,现在也只要驸马爷会喊一声公主的闺名了。”
公然繁忙令人废寝忘食。
除了小豆花和小豆青,万寿宫的下人都当念浅安和七皇女又闹不镇静,并不敢往念浅安跟前触霉头,陈太后则一贯不管束念浅安,只由着她清平悄悄地爱干啥干啥。
念浅安憋笑憋出内伤,发自内心地感激安和公主青出于蓝,没有给原身取太吉利的名字。
念浅安一脸震惊:本来安和公主叫刘福贵这么接地气!孝静长公主给独生爱女取名字会不会太草率?寄意这么实诚真的不是坑女儿吗!
当天念浅安就无事一身轻地大肆吃喝玩乐,照三顿吃药膳,仗着年纪小狠吃狠睡了一顿原地满血重生,次日一早就蹦蹦跳跳地去佛堂陪陈太后做早课。
念浅安不解释甚么难搞,只懒懒摆手道:“不止头发干,我嗓子也干。跟七皇女说这半天,抵得过我几天该说的话。她这一走估计短期内没空再来窜门。你们帮我多筹办些纸笔,我要写点东西。接下来除了陪太后礼佛外,谁来都说我没空。”
在她眼里,那些或外嫁或无宠的公主都不算公主,唯有安和公主令她又羡又妒又怕。
才做到一半,陈姑姑风风火火地闯了出去,满脸忧色道:“驸马爷回京了!刚进公主府!”
念浅安捧着塞满狗粮的谨慎肝汗颜:就算是小别胜新婚,也不消这么夸大吧喂!
念浅放内心毫无颠簸,对即将见面的念驸马没有豪情根本,对着替她冲动替她欢畅的陈姑姑,只得没话找话问,“我爹离京这么久,到底干甚么去了?”
念驸马喊福贵喊得那么密意,公然是真爱吧?
遂抻抻衣衿抖抖长裙,站起家居高临下看着念浅安哼道:“我临时再信你一回。等我压下于海棠的风头,再考虑要不要和你做青梅青梅。”
“母妃向来没有教我过这些。”七皇女神采恍忽,语气里有五分寂然五分委曲,“四哥眼里只要政务,每次去皇子所找他玩,他就只会拿那些我早就不喜好的吃食玩意打发我。八弟最喜好的是父皇,然后就是他那一屋子的书,话都不爱和我多说半句。只要你……会和我说这些掏心掏肺的话。”
念浅安见状更乐了,挥挥爪子道:“有机遇再先容你们熟谙,我估计你们能玩到一起。”
七皇女闻言先欢乐后烦恼,一边悄悄警告本身又不差念浅安一句夸,有甚么好值得欢畅的,一边尽力板住想笑的小脸,重重哼道:“甚么小公主病?京里除了你娘,哪儿另有甚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