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宿世的她获封江东才女时只要十二岁,和现在的她普通大。她夺得才女之名与她出身诗书世族干系不大,而是她和诸多世家名媛比试才情技艺得来的。
汶锦冷厉的目光扫过世人,大声说:“来人,把三女人主仆的一应行装及衣物用品全都清算出来,扔到大门外。把三女人派去同王氏一起肇事的两个婆子打三十板子,也扔到大门外。把三女人主仆也赶出去,不准她们再踏进大门半步。”
“女人……”
“女人,奴婢把桃韵接返来了。”荷风出去回话,“桃韵伤得不重,都是皮外伤,已经涂药包扎,奴婢让竹修陪她回房歇息了。桃韵说是三女人的奶娘从身后俄然扼住她的脖子,她们逼她写证词,证明女人不贞,她不写,才挨了打。”
看到汶锦带着十几小我威威赫赫走来,人群温馨下来,且主动让出一条路。
周氏不是操纵她、给她谋事吗?她就惹个大费事来回敬周氏。她也去兰若寺凑热烈,看周氏还能不能打着清修的幌子躲在暗处操控。
汶锦以最舒畅的姿式躺在软榻上,安静了一会儿,又起来,拿到玉石人像细心看。从妆容和服饰上看,玉石上雕镂出的程汶锦是她赛诗会上择婿的模样。当时插手赛诗会的才子很多,唐二蛋必然见过她,可她对唐二蛋却没有印象。
“传闻桃韵受了些重伤,你也去看看,这里让杏雨和梅雪服侍。”
汶锦嘲笑道:“老爷返来如果指责我,我就把这座宅子卖了,同太太一起到兰若寺带发修行去。不就是私会唐二蛋吗?老爷还不至于要了我的命。”
荷风见汶锦一副不怕死的模样,破泣为笑,从速先出去号召人手了。
“四女人这是要干甚么?”秦姨娘沉着脸诘责。
她要泄愤。
“法不责众?那我倒想去见地见地,看看主子是不是何如不了主子。”汶锦想起前尘旧事,那一肚子怨气肝火正无处宣泄呢,有人往枪口上撞不是自找吗?
“干甚么?”汶锦逼近秦姨娘,冷哼道:“你总想扶正,是不是忘了你们母女居住的宅子、花用的银子都是太太供应的?这座宅子的房契在我手里,我有权决定让谁住、不让谁住。明天把三女人扫地出门,三天后,你和二女人也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