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璘朝院子里看了看,招手说:“出去服侍吧!”
汶锦娇嗔一笑,说:“让他在沐浴室候着,我一会儿再去,水凉了定不饶他。”
“临阳王殿下、王妃娘娘,你们可来了,慈宁宫出大事了,正等你们呢。”
“你……”
萧梓璘绕过屏风,往床边走了几步,又退归去,悄悄靠在屏风上,深呼吸了几次。他俊脸飞红,脸红微薰,凤眼含笑看着汶锦,明显是喝多了。
“嗯,下去吧!”汶锦给荷风使眼色,让她赏红包。
“我的意义是说你跟皇上和太后娘娘说讨情,把你祖母接返来。”
哪家女人出嫁,娘家都会送一本春宫图压箱底,寄意就不言而喻了。
汶锦微微一笑,说:“文妈妈,赏。”
“等一下。”镶亲王妃站起来,上前拉住汶锦的手,说:“你还没喝海侧妃和洛侧妃的茶呢,另有那四位侍妾,也都开了脸,你也训导她们几句。她们过门的时候,临阳王府正在补葺,就娶到了这边,现在改建结束,也要把她们接畴昔了。”
“殿下,明华郡主自幼得太贵妃娘娘教诲,祖孙豪情自是深厚。太贵妃娘娘年老,在西山寺礼佛,也会顾虑明华郡主,真不幸她一片护孙密意。”
萧梓璘拉起汶锦就出去了,屋里哭叫喧华全都抛到了两人脑后。
镶亲王妃向来不聪明,明知萧梓璘不买她的账,还想借李太贵妃威胁,成果被萧梓璘将了一军,本身下不来台,连带镶亲王也没面子。
文妈妈喜滋滋带头进到卧房,嗅到情迷的味道,她脸上堆起欣喜的暗笑。
飞花和落玉走上前左搡右挡,海琪和洛川郡主各自靠边,让出了一条路。几个侍妾从速挪到了各自主子的身后,汶锦这才看清她们属于谁。
“从速服侍殿下和娘娘梳洗。”文嬷嬷又批示丫头换被褥铺盖。
直到现在,红日东升,天光大亮,文妈妈都溜出一身热汗了。
汶锦笑了笑,安闲淡定地说:“母妃有所不知,刚才在门口,两位侧妃及几位侍妾连给我施礼都免了。我想她们或者不想认我,如许的话,我就没资格喝她们的茶了。至于如何安设她们,还请母妃容我和殿下筹议以后再做决定。”
“你……”汶锦气得直呲牙。
“呵呵,我看你另有甚么新奇的。”汶锦躺在他胸前,悄悄抚摩他的胸膛。
“如许最好。”萧梓璘笑了笑,转向镶亲王,“要不王爷的茶也免了吧!我直接开祠堂敬我远亲母妃,在府里敬完茶,还要进宫,时候很紧。”
“我没大宫女拿下,就我跑掉了,六皇子被两个大宫女抓回房了。过后,他哭了,问他甚么,他也不说,我就惊骇了。哎,你不是睡了吗?如何又醒了?”
“跪那里了?不晓得挡了殿下和王妃娘娘的路吗?一点眼力也没有。”
海琪和洛川郡主等人也想跟着到祠堂祭拜,被几名女暗卫横眉冷目拦住了。
汶锦推开他,娇喘几声,说:“不画不可,二十四式就不全了。”
“女人,不,王妃娘娘,殿下给你调好了水温,等你去洗漱呢。”
“你笑甚么?”汶锦在他腿上悄悄踢了一下。
丫头服侍汶锦脱掉嫁衣,换个家常衣服,又拆发卸掉了钗环头饰。汶锦一身轻松,朝沐浴室斜了一眼,轻哼一声,坐下来用饭。
他们刚走近垂花门,花枝招展的海琪和落川郡主就很孔殷地迎出来,跪在门口,挡住他们的来路。在海琪和洛川郡主身后,另有海琳及几个一头珠翠的女子面带娇羞偷眼看萧梓璘。想必她们就是海琪和洛川郡主给萧梓璘开脸的侍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