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一眼，答了声“是”，福身退了出去，却也没走远，守在了门口。
“这么一来二去的，也就迟误到现在。唉……凝儿那丫头固然没说甚么，但我这个当娘的晓得她内心也不好过。”
“婶子不是阿谁意义。”张氏嗔道，“你年纪小，不免有想不到的事情，婶子这也是为你好。如果姿色平平也就罢了，这模样太好的，此后不好压抑。万一先你一步生下个一男半女，夺了你的宠……”
张氏微怔，继而笑道：“陪嫁的丫头将来哪个不是要做通房的，这不是你肯不肯的事情。”
她看痴人一样看着张氏，道：“我与莫锦凝甚么时候成了亲姐妹？你莫非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念在你们与我莫家同宗的份上，明天我就当你甚么都没说过，如果还要持续胶葛，那就休怪我翻脸无情了。”
“慕容将军对你……”张氏话说一半，看着莫璃。
“锦溪，你如何如此不通情面？”张氏进步了声音。
张氏气得不轻，指着莫璃道：“枉你父亲、母亲从小教诲于你，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吗？”
“你给我住嘴！”张氏喝斥了一声，又转转头对莫璃说：“你们亲姐妹一起把慕容将礼服侍好了，你的日子也好过不是？”
莫璃看了一眼本身的两个丫环，道：“先退下吧。”
“也挺好呀！”莫璃真是醉了，这些人翻来覆去总探听她的家事，真是……唉！
陈氏皱着眉低声道：“娘，从速走吧，别再说了。”又朝莫璃福了福：“多有获咎，告别了！”
张氏闻言神情有些不悦，却也不敢太获咎莫璃，只能深吸了一口气，持续软语劝道：“锦溪，婶子这都是为你好……”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端方了。”张氏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锦溪，慕容将军迟早要纳侧妃，与其让别人进门，还不如你们亲姐妹……”
“我的丫环不做通房。”莫璃直接打断了她。
莫璃不怒反笑：“想让我象对待长辈一样对你，就费事你先做出一个长辈的模样来。另有，归去好好教诲莫锦凝，好好的女人家莫要自甘出错，坏了莫氏一族的名声。”
“来人，送客！”莫璃向门外唤了一声，丹玉和佳音当即排闼而入，前面还跟着何嬷嬷。
实在刚才丹玉和佳音就在内里，屋里说甚么听得一清二楚，碍于做下人的端方，才没有冲出来，悄悄差了个小丫头去把何嬷嬷叫了过来，三人就等莫璃一声呼喊，好把那婆媳二人撵出去。
张氏怔愣半晌，笑了笑说：“锦溪，你多虑了。你和凝儿是亲姐妹，她只能帮你，哪能做出那种事情呀！何况，你是北宁王府明媒正娶的世子妃，她进门顶多是个侧妃，还能越得过你去？”
莫璃含笑道：“可惜我这一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帮不上甚么忙。”
“二位，请吧！”何嬷嬷上前一步，立于二人面前，一脸严厉，那意义是，你们如果再不走，我就叫人把你们丢出去。
“甚么端方？”张氏有些发懵，不晓得莫璃如何扯到了莫家的端方上。
“哦！”莫璃点了点头，俄然看着张氏道，“堂婶说让锦凝来帮我压抑别人，就不怕她连我一起压抑了吗？”
莫璃“噗呲”一声笑了：“婶子可真风趣。长得都雅，放在身边瞧着也舒畅呀，难不成还要弄些丑八怪整天在面前晃，膈应人不成？”
“凝儿一个大女人家，哪美意义说这些事。”张氏感觉事情有门，不由得一喜，笑着答道，“我感觉这事儿对你们俩都有好处，暗里里问过她，她也不反对。”
张氏见她没有答言，持续说道：“本来呢，也不是没有上门提亲的，可家世好的，品德不可，品德好的吧，家世又差了些。品德家世都差未几的，长相就不尽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