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爷慢些……玉儿……玉儿不可了……”不晓得第几次被欣喜碾轧后,她不得不开口告饶。
压抑好久的豪情在那一刻被扑灭,他急需找到一个冲破口,将本身胸中的闷气全数泄收回来。他不知倦怠地在她身上驰骋着、鞭挞着,看着她的沉湎,听着她的吟叫,久违了的称心让他仿佛又找回了以往的自傲。
他是从西陇逃命返来的,今儿个连夜进了定安城,到了太守府,本来应当回本来本身住的院子歇息。也不知如何的,他俄然就想看看一向留在这里的肖氏和女儿。因而连衣裳都没换就闯进了肖氏的屋子,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有了一种回到家里的感受。
干涩让她感觉本身都快被擦出火花了,莫非这类环境下,男人不感觉疼吗?
肖氏望着满室的狼籍,不由再次满脸羞红。
“看……玉儿现在的模样……多美……多浪……”钟翰池将肖氏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拢到耳后,逼迫她去看镜子里的人。
“这就不可了?再忍忍……”钟翰池扣着她的后脑,吻上她的唇角,将告饶声悉数堵了归去,眼泪顺着脸颊滑进两人合在一起的唇,咸中带苦的味道让他更回痴狂。
展开眼,发明本身竟然被钟翰池监禁在身下,那摇摆的感受来自男人的律动。
此次他倒没象昨晚那般节制着本身,待感受欣喜堆积以后便又将肖氏压回到榻上,几番行动下来,终究结束了这场晨练。
在西陇的这半年,也有女人投怀送抱,他常常都是纯真地宣泄,过后连女人长甚么模样都记不清楚。前期战事倒霉,他更是没了这份心机,部属送来的女人都被他赶了出去。他乃至都在思疑本身是不是对这类事落空了兴趣。
背入式让肖氏看不到男人的脸,感官倒是更加清楚,同时也让她更放得开。
“王爷……夫君,饶了玉儿吧……”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目光已经涣散。
“啊……王爷……”肖氏的明智再次被击散。
肖氏也在这重烈的打击之下,再次晕眩畴昔……
肖氏感觉即耻辱又刺激,男人将来得及刮的胡子蹭在背上和啃咬带来的微微刺痛让她更加的沉湎。
肖氏实在是太累了,也就依他所言没有起家奉侍他。
镜子里的女人媚眼如丝,轻抿着红唇,似在忍耐,又似在享用,乌黑的长发一侧拢于耳后,一侧披垂肩头,另有几缕掉落下来,跟着身后男人的行动,在妆台上来回拂动着。
“舒畅……啊……王爷……夫君……玉儿……太舒畅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候,肖氏悠悠转醒,男人却还在不断地动着。见她醒来,唇角邪魅的笑意更浓,行动也更加狂野。
两重刺激下肖氏终究有了些反应,可浑身被车轮轧过般的酸痛却让她没法顺畅的行动。钟翰池感遭到她的晦涩,双手改成撑着她的腰将她抛上抛下。
钟翰池揽着肖氏的腰,将她从榻上抱起来,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式来到妆台前,让她双手撑在台面上,对着妆台的铜镜。
“本王……向来不晓得……嗯……玉儿这么浪……嗯……这么……骚……”
钟翰池仿佛很喜好这个处所,干脆拂开妆台上的物什,让肖氏趴在上面,抬起她的一条腿,让本身能够更加深切。
钟翰池也不说话,直接带着她翻了个身,将她推坐起来,一手揉着她的软桃,另一只手伸向了两人的交汇之处,捏着那颗小珠。
穿上昨晚肖氏为他筹办好的衣物,钟翰池又规复到以往的冷峻,迈步出了卧房。
将她抱进怀里,多日在外奔逃而惶惑的心安宁下来。
以往肖氏老是拘束得很,钟翰池也是索然有趣,老是草草了事,更别提还能再来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