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似梅才见礼道:“陛下,为表修好之心,臣服之意,我大凉愿与大周和亲,不知陛下圣意如何?”
皇上如此说,赫连似梅自不能再辩驳,只盼着慕容楚能念在两国修好的份上同意娶本身。
要晓得前些年与北项比年战事不竭,国力已是空虚。寝兵这几年方才缓过来一些,又赶上各种天灾天灾,现在的确是分歧适再次开战。
皇上薄唇微扬:“西凉民风还真是……豁达。不知公主想要与吾大周何人攀亲?”豁达,只不过是一个忌讳的说法,堂堂公主自荐床笫,实在令人不齿。
这个声音让赫连似梅震惊不已,母亲早亡,一向在同父异母的哥哥庇护下长大的她,怎会听不出这是赫连图格的声音。
“似梅不敢。”赫连似梅福了福身,“似梅不介怀慕容将军已经娶妻,大周不是也有平妻之礼嘛,似梅情愿与慕容夫人平起平坐。”
赫连似梅蓦地间抬开端,惊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们兄妹之间的干系并不难探知,可每次赫连图格到她的寝殿时都会把其别人遣得远远的,钟翰池如何会晓得他们在寝殿里的细节?
“陛下,似梅敬慕大周慕容将军已久,但愿陛下能够成全。”赫连似梅不在乎大周皇上对她是甚么观点,归正她想嫁的又不是皇上。
钟翰池的话让赫连似梅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真是太可骇了,人间仿佛没有甚么事情能够瞒过他。
不晓得是因为男人技术高超,还是赫连似梅的身子本就如此,不消一会儿工夫她便软了下来,节制不住地收回的吟哦之声让她本身都不由得被吓了一跳。赫连图格却象受了鼓励普通,更加猖獗起来。
“哦!?据朕所知,西凉皇族当中除了公主以外,只要金王尚未成年的几个女儿。这要和亲之人不会就是公主吧?”皇上目光如炬,模糊透着些许鄙弃之意。
皇被骗即正色道:“慕容将军虽说一表人才,军功卓著,但他已有正妃,公主还是另觅别人吧。”
悲忿之情骤但是起,却听到身上的男人说道:“梅儿别哭,哥哥不晓得你是第一次,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你下去,滚啊!”赫连似梅哭叫着,用力推搡着身上的男人。
赫连似梅不急不恼,学着大周的礼节盈盈一福:“陛下贤明,恰是本公主。不过,本公主并无入主大周后宫之意。”
“公主想要嫁慕容楚?北宁王世子?”
慕容楚被召上殿来,得知此事,只是冷哼一声:“启奏陛下,莫氏娴良淑德,且臣与她伉俪情深。臣也不是那种不知廉耻之徒,绝做不出停妻另娶之事,还请陛下明鉴。”
思及于此,皇上开口道:“若无婚娶,朕倒是能够下一道圣旨。只是现在慕容将军已娶正妃,不如朕将他召进宫来,若他情愿以平妻之礼娶公主进门,朕倒也情愿成绩一段夸姣姻缘。”
谁承想这只是恶梦的开端,颠末几次以后,赫连图格不再象初度那般和顺地对待她,变着花腔的折磨她,乃至还用上了各种道具,让她苦不堪言。
“恰是。”赫连似梅微微扬起了头,目光果断。
赫连似梅的脑海当中又闪现出那些不堪的场面,摇了点头道:“我是被迫的。”
“你想摆脱他,借着出使大周的机遇,悄悄向钟翰涛提出要和亲,却被回绝了。你中意的阿谁男人不肯要你,以是你又来打本王的主张?”
从那以后,赫连图格常常会半夜遣进她的寝殿。固然这类干系让她非常惭愧,却又被那种美好的感受所吸引,就如许一步步堕入此中没法自拔。
“不想哪样?是不想让他心疼你,还是不想让他用各种百般的东西弄你?”
表面不羁的她还向来没有真正具有过男人,一向以来都很对劲本身能够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却没让任何人占了便宜,还一心胡想着将本身的第一次献给最爱的人,可谁承想第一个进入的男人竟然是本身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