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固然纠集了二十万人马,但这二十万人来自于三个单于部落,本身就各成一派,加上三方统帅都各怀苦衷,面和心反面,导致军队的团体战役力大打扣头。攻陷定安、泾水两城已经耗费了一成的兵力,在攻打靖阳的时候又被及时赶到大周救兵削掉了近一成的兵力,现在只剩下十六万人马。
莫璃抽了抽嘴角:“你……你……”
思及如此,内心安然了很多,换上一张笑容:“真是费事将军大人了,今后唤醒我就行,我本身换衣服。”
“睡醒了?”帐口一亮,慕容楚高大的身影走了出去,“那就沏点茶来喝吧,从早上到现在跟那些人讲得我口都干了。”
慕容楚连个正眼都没给他,只丢了一句:等机会一到天然会攻城。
隔日凌晨,定安城城头的胡人大旗上莫名其妙地呈现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这颗泾水城主将的人头把胡人吓得不轻。不说人是谁杀的,能在防备森严的城头之上,悄无声气地将人头挂到旗杆上,单就这一点就足以让全城的胡人胆战心惊了。
这几日莫璃一向跟着沐青云措置从疆场上抬下来的伤兵,阿明则是形影不离地跟在她身边,不时低声提示她,主子交代过要重视歇息。莫璃只当作耳旁风,该做甚么做甚么。阿明无法,他总不能强即将莫璃打晕吧,可主子的话又不能不听,只能持续在她的耳边做苍蝇。
大周将士如猛虎普通扑向了定安城。用来攻城的床弩对准城墙之上不竭地弹射出长箭,将士们在长箭的保护下架好云梯,懦夫们纷繁缓慢向上攀登。
床尾的一只矮凳上放着一套新的棉衣和礼服,地上还放着双新棉鞋。抓起衣服从速穿好,穿过帐篷中间的一道屏风,刚到帐口掀起帐帘,阿明当即呈现在了面前。
“没有,我向来没那么想过。”莫璃从速狗腿地笑着,“我是将军大人的侍卫,当然要跟将军大人住在一起,便利服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