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溪而上,一处高雅的水榭依溪而建,早有下人在水榭里摆好了午膳。
一节竹筒罢了,就算上面雕着骑在乌龙驹上的主子,仍旧是一根竹筒,荷包香囊又都雅,又能够随身照顾,见过随身带着根笛子的,还没见过谁随身带着一节竹筒。
若平几下绾好一个发髻,将那支冰花芙蓉玉簪插出来牢固好,勾了嘴角道:“那小妮子嫌我抢了她的风头,总看我不扎眼。”
坐下来净了手,丫环过来要给莫璃斟酒,莫璃掩了杯子道:“我可没甚么酒量,不喝恰好,一喝就多,我看这酒就免了吧。”
“感觉很爽?”夏荷一出去,莫璃便从镜子里睨着若平问,涓滴没有了刚才困乏的模样。
马车刚在院门口停下,便有小厮跑出来报信。
二人边走边聊,穿过垂花门,是一汪溪水,溪边绿柳成荫,柳枝低垂,有些乃至已经将柳梢伸到了水里。
“好几天没出门了,出去逛逛也好。”莫璃把贴子顺手放到小几上,起家披上衫子,“去回南家的人,说我中午会定时赴约。”
“蜜斯要出门,还是梳个标致些的发髻,再配上几样金饰吧。”夏荷将通好的头发分红了好几绺,筹办大展技艺一番。
“蜜斯都说了越简朴越好,你弄那么庞大干吗!”若平进了屋,从柜子里挑了一套浅藕色的云纱衣裙,“用那支冰花芙蓉玉的簪子吧,跟这套衣服比较相配。”
夏荷用眼角睨了若平一眼道:“堂堂莫府的大蜜斯,出门会友如何能够穿得这么素净。”
“嗯,这酒还真是特别,没有酒的辛辣之气,倒是果味实足。修婉,你这是打哪儿淘来的呀?我也去弄一些来。”莫璃咂着嘴,仿佛还在回味当中。
“气候太热,懒得出门,修婉一呼唤,我这不就来了嘛。”莫璃下了马车,南修婉上前挽了她的胳膊一同往宅子里去。
还没等南修婉开口,一道清澈的男声传来:“这酒是我偶然间得来的,并不是我们故乡的特产。我们那没有这类蓝果。”
若平嘿嘿笑了两声:“不管主子如何,蜜斯还不是喜好得紧。别觉得我不晓得,这几天你鼓捣的阿谁东西是筹算七夕送给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