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一冲动,又是一阵狠恶的咳嗽。
“我就是不死,我死也要磨死你们…短折死的,没出息的废料…”
“抨击?人家现在是老板,有空管我们?呵呵,好笑啊!好笑!”强大婶欲哭无泪道。
窗外响起了一阵“叮叮噹噹”的声音,打在屋顶的瓦片上格外清脆,刺耳。
他算是完整想明白了,只要年青的有出息,他少活几年又如何样?特别是看到强大婶瘫痪后的阿谁鬼模样,他更加不想去看病了,恐怕查抄出甚么弊端,还要整天担惊受怕,活享福!
“噼里啪啦”
吕民家连续串摔碗砸东西的声声响起,沉默已久的村庄,又有了刺耳,熟谙的叫骂声。
“哎呦!”吕民捂住被砸得生疼的额头,怒骂道:“你个老不死滴,如何不去死?留在这磨人啊?”
说干就干,第二天一大早,张队长就跟催命似的,把搞化粪池的徒弟给催来了,然后一伙人,挖的挖,砸的砸,把本来冷冷僻清的养猪场搞得是“热烈不凡”。
“…看来这还真是个费脑筋的事儿,搞化粪池的话,起码三万块也要吧?我先去把他们几个叫过来,我们一块筹议一下。”
“儿啊,我现在想明白了,做人不能太暴虐了,我现在就是遭报应了…”强大婶靠在床头,有气有力的说道:“报应啊。这是报应…我如何就眼瞎呢?当初你跟着张队长干,多好啊。现在也像银狗他们那样,兜里能揣个几万块了。出去人家还叫声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