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师师这几年养尊处优,平时擦破个皮,都要赖着程子枫哭半天,那里受过内狱这等苦,恐怕没个十天半月是起不来了。”

老太太在后院还是说一不二的,世人只要听话的份儿。

“忠心?你与外男厮混,妄图程家产业也是对我忠心?”

小婵撇撇嘴:“夫人还美意给她送吃的,换做奴婢,恨不得将她三刀六个洞,也难出胸中的这口恶气。”

程子枫这才收敛一点:“母亲,你如何来了?”

“母亲有所不知,这贱人实在可爱,她跟外头的……”

冲弱无辜。

内狱是专门关押犯了事的妇人的,凡是被送出来,这辈子就再难出来。

莺歌将煮好的酒分装在酒瓮里,慢慢道:“传闻,白小娘在内狱里撒泼打滚,满口的污言秽语,把程家高低都骂了个遍。”

很多官眷妇人出来后没几天就疯了。

怎料,睡梦中的珂儿竟想听懂了似的,翻了个身,含混中拉着海云舒的手,放在胸口暖着。

整日活在白师师的淫威之下,搞得身边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战战兢兢。

“我如果不来,你这边把房顶都要掀了。”

白师师跪行到老夫人面前,祈求:“老太太,我对你但是忠心不二啊,你不能卸磨杀驴啊。”

“珂儿,你小娘作歹多端,母亲本日所为,便是成全我,也是保全你。”

莺歌有本身的担忧:“奴婢是怕她狗急跳墙,口无遮拦,再坏了夫人的名声。”

“够了!”此事原委已经传到了老夫人耳朵里,她心知肚明:“是甚么光彩的事儿吗?大庭广众之下折腾个没完。妇人坏了端方就送去内狱,你一个主君,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海云舒问:“老太太那边如何说?”

小婵:“看来侯爷和老夫人都嫌弃她了,这么多年,她也算对劲够了。”

仿佛在答复——母亲,珂儿信赖你。

“夫人真是给她脸了。”

程子枫:“好,老子明天就打死你,以正家法。看今后谁还敢有样学样!”

莺歌办事向来利索,很快便过来回话,申明天嬷嬷们要赶犯妇去庄子里洗夜壶,到时候留白小娘在屋里,能够去见上一面,也不会惹人重视。

白师师欠的债,就让她本身来还。

琮儿和珂儿刚昼寝下,珂儿比来睡的结壮多了,不再跟之前一样,动不动就惊厥哭醒。

白师师还觉得老夫人是来救本身的,一听到内狱这才慌了:“老太太,我可一向都听你的话啊,我不能去内狱,你不能把我送内狱啊。”

小厮还叨教:“老夫人,宝心如何发落。”

“夫人是想……”

内狱与刑部的大牢比拟,私刑用得更多,固然不是那种棍棒之类的酷刑,但是一些折磨人的小把戏,甚么滴水刑,穿针刑,各种磋磨人的细碎工夫,专门整治不听话的妇人,不给人逼死,也足以给人逼疯了。

海云舒幽幽道:“无妨,你去问问那边的掌事嬷嬷,甚么时候便利,我好去见见白小娘。”

“去那边面的妇人哪有不谩骂的?骂的越多,只会让人感觉她咎由自取。早上寿宁堂又叫人去扇了三十个嘴巴子,打得她口吐鲜血,口舌生疮,这半天是诚恳了。下午还发了烧,躺在炕上只说胡话……”

“你打啊,打死我,琮儿也别想……”

不然,她跟白师师那贱人又有何辨别?

见老太太翻脸不认人,白师师也顾不得很多:“好,归正我赤脚不怕穿鞋的,你们如果逼我,我就把之前的事十足抖落出来!”

“好歹她也在侯府服侍了这么多年,我身为主母娘子,如何也得送她一程。”

小婵称心道:“这一大师子,水浅王八多,畴前合起伙来坑害我们,现在竟也狗咬狗起来。真是天道好循环!”

又过了几天,莺歌刺探来的动静,说白小娘已经被扭送去了内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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