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主母难当,携崽二嫁摄政王 > 第6章 先把白师师发卖了
老夫人气得脸红到脖子根:“你,你说的这是甚么混账话?”
“你也看出蹊跷了?”
这些年,大哥爱攀附权贵,在酒楼赌场里脱手豪阔。三郎四郎幼年气盛,老是流连于烟花柳巷,另有女人们的胭脂水粉,里里外外赊得账,哪个不是一笔笔的找她去还?
旨意来得有些蹊跷。
*
总之,程子枫吃败仗投敌的事还没查个水落石出,其别人倒是惹了一身官司。
沾沾自喜的觉得是琮儿才是程子枫的亲生骨肉,一边哄海云舒去摄政王府,一边推她本身的亲孙子上了位,一石二鸟。
“奴婢不明白。”
不就是还想让她持续拿钱买门路?
连续三日,不竭有动静传进侯府。
百口人一个个寝食难安,唯有海云舒淡定,除了抱孩子,就是看帐本,像是早有战略普通。
说得有理有据,几个妇人也纷繁点头。
康太后正值芳华貌美,与江成璟是表兄妹。
可又有谁是事前报备了花消,入了公中的账?还不都是海云舒拿本身的嫁奁一次次替他们补洞穴,息事宁人。
“不干侯府的事?若我没记错,婆母的棺材本也是用我的嫁奁钱吧。”
当今圣上才年方六岁,由东、西两宫太后垂帘听政。
“那但是口不二价的主儿,专断专行,杀人不眨眼。获咎他,我们反正都是死啊。”
来传旨的内监是个生面孔,自称是在天子身边奉侍,可海云舒闻得出,他身上的云雪甘露香是太后宫殿独占的焚香。
“我当然要去,不但去,我还要见江成璟。”
早晓得就不该奉告她!
“你……”
她倒是美意机,好运营。昧着知己,干这顺水推舟的事。
“婆母既知我与江家有婚约,本不该撺掇爹爹背信弃义。厥后既然得逞,占了银子得了便宜,就更不该拿这件事戳我的脊梁骨,叫我在世人面前下不来台。”
因为年青,暗里里很多人称她小太后。
都是深宅几十年熬出来的老狐狸,天然能屈能伸:“云舒,你想要甚么固然跟母亲说,只要我能做主,毫不推委。”
“不如,就先把白师师发卖了吧。”
她们这才慌了:“你,你不能破罐破摔,不顾其他房头的死活吧?”
程老夫人没想到她会怼返来:“甚么撺掇?你们海家本身要悔婚,碍侯府甚么事?”
莺歌揣摩出深意:“夫人,怕是场鸿门宴呢。”
“如何?母亲顾及脸面不肯说,那我替你说,”海云舒娓娓道来:“当初若不是婆母一番唇舌,我那断念眼的爹爹也不会执意悔婚,叫我来填侯府的亏空。
不然,以江家畴前的家世,若不是攀上太后这条线,做了外戚,哪能平步青云?
程老夫人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她再也不会像宿世那样,把错都揽到本身身上,傻傻的去求人。
“常日里你们自夸甚么官宦人家,书香家世,如何到了关隘,那些弟子故吏十足都不见了?要我一个商贾之女去出头?”
“江成璟点名了叫你去,我们就是想求他,也没门路走啊。”
侯府被封,谁也不能收支一步。莫说是太后生辰,即便是命妇朝拜也该免了。
老夫人打包票:“云舒,宫里都是踩在我们头上的大人物,你若去了,给大郎他们求个情,若能救出来,我立即请程家耆老见证,给琮儿一个世子之位。”
程老夫人没想到,一贯任人揉搓的海云舒竟然硬气了起来。情急之下,反倒没了后招。
世子之位就在面前,她竟如此淡定?
海云舒瞧着府里人一个个吸血蚂蝗的做派,越想越憋屈。
她定定把茶盅搁在桌上:“爱而不藏,自取灭亡。”
“死无对证,谁也拿我们没辙。若程子枫真是个贪恐怕死的,投了敌又跑返来,岂不是关键死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