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主母难当,携崽二嫁摄政王 > 第99章 她受尽凌辱,你却毫发未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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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官不依不饶:“那你下山后去哪了?据我所知,你但是过了整整七天赋回的东昌侯府。”

海云舒只觉好笑:“我不报官,是怕毁了他家女人明净。这也有错?

“是吗?”鲍郎官一脸奸笑。

那人已经被打得血肉恍惚,脸孔全非,身上的伤口和褴褛的囚衣粘成一片。

海云舒只感觉此人面善,却想不到是谁。

鲍郎官拎起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面无神采地压到那女犯人的身上。

“你招还是不招?”

郎官问:“你口口声声说为鲁女人清誉着想,可她受辱的动静如何还是传出来了?难不成是鲁家人嫌自家女性命长,本身说的?”

剥夺诰命,是很严峻的惩罚,小太后此次下狠手了。是想借刀杀人,用鲁家的事把海云舒给处理了。

“她已经招了,出事那几天,你底子不在海家!”

他品阶不高,可气度实足。

“呵,不就是东昌侯府吗?这都城侯府、伯府多得能搓一簸箕。

“娘子不消在我这儿耍威风,你就是昔日再风景,只要进了这重刑地牢,也得听我的。”

谁也不敢包管,这些苛吏为了拿供词,会做出甚么。

海云舒见他如此残暴,不忍再看。

郎官趾高气昂:“娘子,这但是你娘家内院的女使,这都不熟谙了?

海云舒辩驳:“我一个深宅妇人,从不熟谙甚么强盗,更谈不上勾搭,我也是受害者。”

若不是脚上那双绣花鞋,连男女都看不出。

背后靠着小太后这座大山,他天然腰杆硬得很,能在大狱里为所欲为。

让人看着直犯恶心。

话到跟前又改了口:“我在荒山跌倒,伤了腿,被娘家的仆人找到,天然是送回娘野抱病了。”

康灵心有不甘。

他被康太后一手汲引发来,就是条喽啰。

“说!你到底去哪儿了!”

“海娘子,你另有甚么好说的?”

江成璟脸上没有任何神采,眼神冷酷而通俗,仿佛在看世上最无关紧急的事。

昔日,她在宫斗中不敢招摇,唯有哑忍。

“你这是干甚么?”

“啊——”只听那女子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随之而来的,就是肉被烧糊的烟熏味。

他拿出一道旨意:“瞥见了吗,太后所下懿旨——海氏问案期间,剥夺诰命,直至证其明净。”

鲍郎官把状纸拍在桌子上:“你休要抵赖。你与鲁女人同在灯会被劫,她受尽欺侮,你却毫发未损。为甚么?

“我……”

她喊他。

*

他嘴角微扬,仿佛在嘲笑甚么:“你如有本领,就把我这个摄政王给废了,若没本领,就老诚恳实做你的太后!”

“你绕了这么一大圈,不就是为了迟延时候,好让那伙贼人逃窜吗?”

“这你应当去问她,问我做甚么?又不是我拿刀子捅的。”

“鲁国公幺女,无端暴毙,你敢说和你没有干系?”

他对劲:“也就是说,娘子你现在就是个平常妇人,我想动你,还不是易如反掌。”

“江成璟——”

“她身为公府嫡女,好端端的,为何他杀?”

“太后真是好策划,连这层都想到了。”

“过后你不去报官,反而偷偷摸摸跑到鲁家送信。又为甚么?

有些人,因利而合,因利而散。

海云舒之前就听过,应天府有个姓鲍的郎官,边幅丑恶,睚眦必报。

康灵把前尘旧事扯了出来:“当初,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御使,若没有我,你哪来这滔天的权势?”

可只要他本身晓得,交战杀伐,诡计阳谋,那些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他是如何一小我熬过来的。

无关款项,无关职位。

“莫非不是为了用鲁女人的清誉,拿捏国公爷,好让他们百口吃这口哑巴亏?

她已经伏低做小,把他捧了这么多年。固然爱他爱得要命,但不代表他便可觉得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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