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看着你……错下去的，只要，只要我还活着，我就绝对，绝对，不会让你，肆意妄为，下去的。你，已经，错过一次了，就不要再，错下去了……”
他冷冷讽刺着，“你不过是怕我超越你罢了，你但愿我永久成为你杨天华的儿子，而不肯让我成为我本身。大师都不是小孩子了，就不要说这些话出来，反而让我看不起你。我奉告你，我甘愿明天就死，也不会平淡的过完平生。”
他忘不了，在异国他乡那些日日夜夜受过的耻笑与讽刺，那些非常落魄的颠沛流浪。
“但是，或许是因为你太像我了，我又惊骇起来，怕你像我一样，傲慢，自大，到最后，害己害人。我承认，当初那件事情产生以后，我的应对或许的确有些过了，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
“新药测试本来就有风险，之前这点也是奉告过你们晓得的，并且你们也具名同意了……”
杨天华不说话了，只是怔怔的看着杨晨，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就渐渐转过身，看着他，“你已经毁了我十年，还想持续毁掉我吗？”
“没有捐躯，就没有胜利。你教我的，不是吗？”
他挣扎着，狠恶的喘气着，断断续续，浑浊的目光却越来越果断，“你已经害死一小我了，我不会让你再去害死更多的人！”
他咄咄逼人着，言辞锋利，这些年来的痛苦与怨念全都发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