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被她骂得一愣,这小丫头,如何俄然这么凶?
入夜了,叶如蒙盘着腿坐在窗台上,低着头在绣月布,月布的花腔儿是石榴花,桌上的莲花老铜烛台上点着敞亮的烛火,将她的神采照得鲜艳动听。
“他……”叶如蒙想到那句“我心悦你”,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满身打了个寒噤,小小声道,“容王爷那天……鬼上身了。”
宁多寿千恩万谢后,才随福伯出了门,出门后,都有点找不着北了。
黑衣人一跃,便从窗子跃了出去,叶如蒙也赶紧从窗台高低来,俄然发明本技艺中还抓着绣到一半的月布儿,赶紧藏到了身后。
风凉的夜风吹来,窗前挂着的一串青竹风铃叮咚作响,清脆动听。这是前不久爹爹买给她的,一个矮胖的毛竹筒下用白麻线系着四五根纤细的长竹筒,有风吹来摇摆碰撞,煞是好听。
“你来做甚么?”叶如蒙瞪他。
不知为何,她俄然想起了那日有为大师为她解的姻缘签――风弄竹声,只道金佩响;月移花影,疑是美女来。
“蒙蒙……”
“这个……这个大女人……”宁多寿一下子更是哽咽得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