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姐。这耳朵都快被你唠叨出茧子来了，我晓得了，我有空会尽力修行的。”
“哎，老了啊，想当年，咱俩刚结婚那会儿……哎呦歪，你掐我干吗啊？”
“是啊，我此次下去，哈哈，把阿谁、阿谁红妃的弟弟……哈哈，阿谁家伙真是成心机啊，好玩儿啊，想起来我就要笑啊，哈哈……笑死我了。”
“嘿嘿嘿嘿……睡吧睡吧，明天夜里，等小崽子们睡熟了，我再清算你。”
“你呀，就乱来你姐我吧，你觉得你做的那些事儿，在这天宫里，能瞒得了陛下，陛……”
“放开我，啊……”
“你你，卷毛儿，你晓得你是在和谁说话吗？”
“天帝……姐夫，陛下，姐姐……卷帘，你放开我……”
“知名，知名。”
“陛下。”
“弟弟，谁是卷，卷帘。”
“卷毛，卷、卷毛又是谁？”
“知名，你可知罪？”
“把这个，把这个，天庭的一大祸害给我打下凡尘，十生十世在凡界自生自灭……”
“恨知名，你好大的胆量，你……”
“我掐死你啊，我，越老越不端庄。”
“陛下，微臣服从。”
“不晓得？好，很好。卷帘神将安在？”
“你，你，姐的事用不着你管，你姐我这段时候正忙着修行呢，陛下不久前又给了我一本九天玄冰诀，这几天，我正筹办闭关修炼，以便能早日冲破到玄瑶池地。”
“记着了，你是哥哥，我听你的。那现在睡，睡吧，我好困，弟弟。”
“奥，没事了，持续睡吧。我这小身板儿啊，现在是与我的这实际才气不婚配啊，严峻的不婚配，这像个凡人似的，要睡就好好儿睡吧，可还老是常常做些怪梦。啊，也是醉了，好烦那啊，啊……呃，阿谁，明天不准和娘亲说啊。”
远处的几声犬吠过后，周遭更显得喧闹。天降大雪，鹅毛般纷繁扬扬，大雪无声……
“啊，没事，没事。啊呼，让我缓口气，没事。卷帘，你到底是如何了啊？”
“你个死相，啊？刚才折腾我的时候，你如何不喊累。”
“啊？天帝姐夫，呵，是你啊。您这是从哪儿来啊？”
“知名，你不要老是孩子气，奸刁拆台，甚么时候才气长大啊。这不看僧面看佛面，让红妃晓得了，到陛下那边儿去告你一状，我看你可还神情。”
“知名，这么些日子，你这是跑哪儿去了，又偷偷下凡去了？”
“弟弟，弟弟，你醒醒，你醒醒，你是不是做，做做恶梦了。要不要我去喊，去喊娘亲。”
“没有啊，我听着呢，哪有甚么声音，睡吧睡吧，啊，累死了。”
“切，我才不怕呢，谁让她老挤兑你，姐，红妃比来可还诚恳？”
“你要一个专供女仙修炼的仙诀干甚么啊你。陛下给你的仙诀还少吗？整日里就晓得东游西逛，到现在还是个小小天仙，你这模样何时才气达到金瑶池地。每日里就晓得到处惹是生非，弟弟，你要晓得，当初陛下把你我姐弟带上天庭，但是……”
“孩子他爹，我咋闻声西房里有叫声呢，是不是二小子在叫喊啊？把灯点亮了去看看。”
“你行吗？你。你觉得你还是大小伙子那，有本领现在来。”
“谢陛下。”
“真的啊？哎，姐，筹议个事儿，把九天玄冰诀先给我看看呗。”
内里的雪早已铺满了大地。中阳里家家户户的屋子上，一棵棵或孤傲或三个一排或四五成行的、有些临时还不幸兮兮的挂着几片枯枝败叶的大大小小、高高矮矮的树上，另有早就已经冰封的小河里……到处白雪皑皑，在这个酷寒的冬夜里，闪动着乌黑色的光芒。夜，竟都是以反而显得不那么黑了，仿如果，天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