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曾说,这阵符无人能解,机会一到,自会废除。可消逝了二十五年,怎会涓滴没变?”寒澈叹道。
束缚动手脚的铁链早已嵌进骨肉,人已不复当年那般风华,蓬头垢面,衣衫脏乱,一身的法力在多年的囚禁之下早已荒废,幸亏虽狼狈至此,神智仍旧复苏。
任何人任何事,不身在此中,便没法体味此中痛苦。慕灼华是一样,君无渊,也是一样。一个是心胸惭愧难明心结,一个是苦心痴恋不离不弃。这纠结的心境,要如何才理得清?如何样才气压服本身英勇去面对这本该去面对的统统呢?
君无渊强忍住心中肝火,深吸了一口气,冷声道:“你再向前一步,我便屠尽这烟国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