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对着屋外喊道:“来人,给我拿酒来!”
那魔者道:“说是要归去喝酒。”
萧之夜轻叹:“你想多了,我们连她魂散的动静都休想晓得。”
没过量久,七修与红渠闻声赶来,见着四周围拢的这么多人,且面上个个都是一副冲动震惊的神情,加上方才魔界当中惊起的憾天神威,七修与红渠一脸茫然,随便拉来个魔者,问道:“前面是如何了?甚么事这么大动静?”
“我承诺她不会奉告你,就必然不会奉告你。君无渊,她这么做,只是但愿我们都好好的。”
二人一怔,双双将目光看向七修,君无渊问道:“莫非你晓得如何找到她?”
渊似怒海,瀚若苍涛,萧之夜只觉如临末日,但其雄眉未蹙,轻挥长剑,唤起龙魂,人剑合一,自生排山倒海之劲!长剑挥动间,似可劈海分浪!
再喝多少,还不是一样?
“还喝吗?”君无渊问道。
偶然候酒量太好,也是一种烦恼。
萧之夜顺手翻开,看了几眼:“嗯,招式不错,就是笔迹丢脸了些。”
君无渊苦涩一笑:“好好的?如果平生都要背负落空的痛苦,怎能好好度日?”
书房以内,君无渊与萧之夜正各自拿着一坛酒对饮,七修走出来,对着二人一脸的不满,上前夺过君无渊与萧之夜手上酒坛:“我的魔尊啊!你都连喝了多少天的酒了?再这么下去,你干脆泡在酒缸里得了!法宗啊,您向来谨慎沉着,此次怎的竟与魔尊一同胡来?你二人仅参议个剑法,就闹了个惊天动地,这也就罢了,可再这么喝下去,再多的大事也都迟误了呀!你二人一个是魔界尊主,一个是道法至尊,重担在身,由不得你们这般颓废。从速抖擞起来,灼华上神,她必然不但愿你们变成如许。”
交击的二人在此时同时变幻身形,两把长剑剑刃相互掠过,带起暗蓝与玄色两色流光。二人稳住身形,回身再看对方,已是相距十步以外。
君无渊道:“谈不上兴趣,我只是不满你萧之夜对我的剑谱评头论足,想挫挫你的锐气罢了。”
这时,君无渊剑一扬,气一动,首创剑法再现!靖海狂涛一出便是极招,顷刻间氛围逆行,固结大片水汽,只刹时,竟好似令人置身怒海苍涛当中!
那魔者回道:“七修大人,红渠大人,你们来晚了呀!方才魔尊与初云山法宗萧之夜的对决,那叫个出色绝伦,的确令人大开眼界啊!你们没瞥见,真是可惜!”
“何故见得?”
“……”
“灼华?慕灼华?”听了七修的一席话,二人同时苦笑。君无渊道:“她已经弃我们于不顾,又怎会管我们变成甚么样?七修,我只是想醉罢了,或许醉了能够健忘她,或者让我在醉梦中见她一面也好。但是为甚么,我就是醉不倒、忘不掉?她就要魂散,却不要我相陪,连见她一面的机遇都不肯给我,还管我如何胡来?”
“但是,我想见她。看不到她,我老是安不下心,总感觉会出甚么事。我担忧,她的噬魂咒随时能够发作,我会不会再也见不到她?萧之夜,你奉告我她在哪儿,让我去找她。”
许是喝了酒的原因,君无渊的双目有些发红,且泛着点点水光。走到萧之夜劈面坐下,扶着桌案,虽满脸寂然,却还是气度轩昂:“她究竟去了那里?”
二人收起长剑,相互抱拳,以后默契一笑。萧之夜道:“若不是抵触太多,你我该会成为好友,可惜。”
说罢,君无渊仿佛俄然想起了甚么,抬眼对萧之夜道:“我去不得,你能够啊!萧之夜,归去,帮我守着她好不好?如果她噬魂咒发作,你传讯给我,我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