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冥龙的妙楚皆是身形一震,冥龙赶紧道:“那柳轩赋,不过是我与妙楚在路上巧遇,并非成心寻之。我二人对魔界忠心不二,如何能够结合外人对于你?”
冥龙举头看向高处的君无渊,明显是对他的话存有贰言:“魔尊,你的号令,我等天然不敢不从,但我想提示你,莫要健忘你父尊建立魔界时的初志!”
想到这里,慕灼华上前几步走到萧之夜身侧,对那黑衣华服之人沉声道:“你应当明知我和萧之夜都在,此来如果要取柳轩赋的魂元,底子是不成能的事。而如果想对于我,就不会这么冒然呈现。你到这里来,究竟要做甚么?”
君无渊话中之意,清楚是暗指冥龙与妙楚仗着职位高贵,不将他魔尊放在眼里。冥龙妙楚闻言,额头沁出一丝盗汗,妙楚道:“魔尊,我二人从没有鄙视您的意义,只是不甘心魔界就此沉寂,好不轻易在三界立下威名,再这么下去,岂不都白搭了?”
那黑衣华服的柳轩赋,见到那枚银针,见到他轻触堕仙印的行动,竟是现出惊骇之色,随即咬牙对柳轩赋道:“你这魂元,我迟早要来取的!”
柳轩赋冷静将手上银针收起,看了慕灼华和萧之夜一眼,笑了笑,便回身进了板屋。
说着,柳轩赋手掌一翻,食指和中指之间呈现一枚藐小的银针,微微泛着寒光。柳轩赋将那枚银针置于面前,又伸出另一只手,触了触眉心的堕仙印:“你想做魔神,何如魂元功体不全,但我不想成全你。作为我之兼顾的你,要如何做择呢?”
话音落下,只见君无渊对着殿外唤了声:“带出去。”
萧之夜轻叹了口气:“不管他是不是魔神,单单是他玄冥门之前的所作所为,已经是他一命难偿。灼华,若你下不了手……”
安城密林,一间板屋当中,柳轩赋坐在窗前看着夜空,慕灼华站在他身后,相互无言,不知是无话可说,还是不肯去说。
说着,君无渊徐行走下几级台阶:“仙魔之辩论续了几千年,最后只落得个两败俱伤。几千年来,百姓叫苦,我魔界世人亦是落得一身骂名。你二人一起交战至今,这无停止的争斗,到现在,还嫌不敷吗?”
君无渊面色仍然,对着二人冷声问道:“有罪?二位为魔界鞠躬尽瘁,呕心沥血,是我魔界的大功臣,何来的罪?本尊又岂敢对你二人降罪?”
随即转头看向萧之夜,此时却听身后坐在轮椅上的柳轩赋悠然道了句:“没想到三界为我柳轩赋安了这么个头衔,还真是看重柳某了,只是不知柳某是否担负得起。”
闻见此言,萧之夜默了半晌,以后道:“时隔多年,你劈面前这个柳轩赋体味多少?你所说的错杀,在这件事上面,底子就不存在。”
得知本相的那一日,听着七修将事情说完,君无渊沉默了有多久?他不肯去信赖摆在面前的究竟,终究也不得不信了。权力之下,所谓亲情,在他们眼中,算得了甚么?
慕灼华道:“他的近况,你也看到了,魔性的一面完整被分离,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玄冥门主柳轩赋,又如何能够是魔神?你归去转告他们,我会设法撤除他的兼顾,但柳轩赋此人,任何人都不准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