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我还觉得我觉醒了就能屠神了呢!这锁血挂底子不讲理啊!”
“厄喀德娜。”塔纳托斯和修普诺斯认出了这蛇妖,对视一眼:“已经被迷住了。”
但是塔纳托斯不晓得卡德摩斯下一步会如何办。他在这里操琴迷住厄喀德娜,就没法腾脱手来去救宙斯。
即便晓得这多数是卡德摩斯援救宙斯的手腕,塔纳托斯还是被琴声所吸引,几近沉浸了出来。
这琴声,比宿世地球上甚么名曲、甚么神曲都好听千百倍。很难设想,一支小小的竖琴,竟能奏出这般丰富、饱满、百转千回的调子。
“……”
以是既然卡德摩斯已经上山去了,那就先静观其变。塔纳托斯和修普诺斯只是谨慎地潜行在暗影里,远远地跟着卡德摩斯。
接着他看到塔纳托斯提起剑,凑上去细心打量半晌,喃喃道:
“还真砍不死啊,连个印子都没有。”
拔出了灭亡之剑。
“放心吧,有我呢。”塔纳托斯拍拍他的肩膀,“跟我在一起,你今后还会获咎更多的。”
进洞不远,他们就看到俊美的腓尼基王子坐在一块石头上,专注地弹奏着里拉琴。
而在他面前,一个比他大两倍的蛇妖正盘曲着下半身的蛇尾,一只利爪支着一颗巨大而美艳的女人的头颅,怔怔地盯着操琴的王子,脸上挂着小女人般幸运的笑容,完整丢失在了美好的琴声中。
因而他感受沉重的困乏像大山一样向他兜头压来。他连哼都没有哼出一声,直接从树上栽下,咕咚一声栽进土里,呼噜呼噜睡了畴昔。
“好吧。”塔纳托斯尬笑,心说我逗这个便宜弟弟是不是逗得有些过了?
“看来这就是卡德摩斯,或者说赫尔墨斯的打算。”两人用眼神交换道。
不过现在,呈现了塔纳托斯这个变数。
足足剌了五分钟,并没有卵用。塔纳托斯把宙斯扔到地上,有些气急废弛隧道:
玄色和灰色的影子在角落现身。修普诺斯收拢双翼,有些不满隧道:
再次听到这类不成了解的话语,修普诺斯想劝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公然,塔纳托斯拔出灭亡之剑,就把昏倒的宙斯拎起来,脑袋搁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脖颈暴露来,摆成一副要受刑砍头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