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婢女也不言语,等着青花答复。
青花道:“一只小小布袋,乾坤奥妙,我本日算是大开眼界。”
说罢瞧着青花,道:“轩辕小子你说是也不是!”
大荒自轩辕黄帝同一天下以来已历三百多年,轩辕黄帝也早已化羽登仙,而西牧阳竟然还活着,这一惊世骇俗的动静令敖如真极是惶恐。
一语惊爆,淼淼神仙浑身如遭雷击,顿时呆若木偶。
敖如真悄悄拍着额头,道:“哎呀哎呀,青花兄弟才几个时候呐,就从我敖如真身边轻而易举勾走一才子,不可你得给我一个说法,要不我四公子的大好名声全叫你毁了。”兀自哈哈大笑。
按住敖如真放在他肩膀的手,相互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那些女子不顾矜持千里赶到荥阳山去拜访西牧阳,而他三番五次回绝最后竟一声不响俄然拜别,她们感到遭到莫大热诚,一个个由爱生恨,对他恨之入骨。
但是他是如何想的呢?会不会嫌弃她是一个任人玩弄风骚浪荡的女子呢?她不敢往下想去。
淼淼神仙,面色一缓,悄悄捋动白须,浅笑着点头,道:“甚好,既是拜见本仙,那本仙便饶你一次,不过你欺负穷奇神兽,可得向它报歉。”
大婚以后罗衣仙子随西牧阳住在荥阳山,伉俪二人恩爱有加,一个美若天仙利诱众生,一个魁伟矗立凛冽如神,大荒有人戏称其为“荥阳山之神。
老头子说他能挽救大荒,在乱世中横空而起,他原觉得是无稽之谈,直至本日稀里胡涂冒充黄帝轩辕,有种冥冥当中必定之感,他不敢肯定这奥妙的感受,黄帝是多么神普通的巨大人物,他一个籍籍知名之辈怎能与之相提并论。大荒于他而言,是一个熟谙又陌生的处所,很多未体味的事情在等着他。
青花一贯口齿聪明,此时也不免大感头疼无法,本身一句话竟然正中她们下怀,成了她们的话题。
循声而去,走了七八丈,劈面地亮光仍然隔了三四丈的间隔。青花疑道:“劈面的银光看似间隔不远为何走了这么远仍未到头?”
钻入海澜宇耳中,嗡嗡作响。
四百年前轩辕黄帝未同一大荒,当时名震大荒的荥阳山山神西牧阳已是位百年不遇的练武奇才。其七岁拜西荒隐士凤舞为师,十四岁之时便崭露头角,仗着幼年气盛独闯天下,横扫东荒北荒中土,连战数十当时的妙手,无一败例。被誉为大荒第一少年,与黄帝蚩尤并列天下三少年。
青花知世人呐他俩开打趣,也不深觉得怀,但看到牡丹遭姐妹们说得毫无抵挡还手之力,娇小的身躯将近缩成一团,心中疼惜。
可她又惴惴不安,抬眼偷偷望着青花,不知他是如何想的呢?
青花不知因何会有这类从未有过的感受,只是看到牡丹那羞答答的娇颜,还是度量他时的莫名打动?他不晓得。
两匹龙马说来也怪,不管海澜宇如何用力催促怒斥,就是不向前踏一步。瞪着两眼惊骇地望着山道,低声鸣叫,仿佛就算海澜宇打死它也执意不走。
青花一凛,暗叫不妙。
哪知淼淼神仙碧眼一翻,恼道:“说话吞吞吐吐,可不像轩辕小子的风采。磨蹭甚么,还不快走!”
倒是敖如真,灵光霍闪,俄然道:“他在中土轩辕台!”
海澜宇早被人扶起,兀自昏倒,嘴角血渍凝固,神采凝重眉头舒展。
刚才鼓风吹散青花真气的想必恰是那老者,果然如许那老者的修为当真是匪夷所思,青花念力扫及,只觉身临汪洋大海,波澜澎湃。
银河般流淌的银芒照的牡丹神采惨白,黯然蕉萃,不知怎的看到她这副模样,青花心底俄然一阵难受。
敖如真已知心中所猜不错,惊道:“前辈便是四百年前的荥阳山之神西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