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巧星有些嫌恶地看了一眼乌黑的长凳,一点都没有做的意义,直言道:“你晓得青城派也是我们的人?”
“我猜得出来。青城派在这个打算里的戏份太重了,先是让劳德诺在松风观偶然中瞥见青城派弟子在练辟邪剑法,又让余人彦两人在这特别叮咛买下的小酒馆里和林平之起抵触。这两点已是充足让我思疑青城派的态度了。”
“他已经被我握在掌内心了,”楚牧道,“并且他很自发,不会乱听的。”
楚牧接住信封,直接拆开检察,只见那这小小的信封中竟是有整整三张信纸,上头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天巧星说了一声,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函,隔空甩向楚牧,“这是公子的亲笔信,你接下来要做的,都在信里。”
楚牧让劳德诺买的这家小酒馆,那是一开端就定下的目标。上头来的号令是必然要买下这酒馆,并在此处待命。
劳德诺虽不解楚牧这话的意义,但他对楚牧的害怕已是刻在了骨子里,听到叮咛便是当即去办。
劳德诺当即回道:“被福威镖局的人埋在后边的菜园子里。他们还威胁我,说要我瞒着这事。”
“师弟啊,出事了,”劳德诺一见楚牧返来,便道,“方才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在这里杀了小我,那人我熟谙,他是青城派余观主的儿子余人彦。”
“过奖了,我不过是诚恳当个乖乖弟子罢了,轻松得很。接下来的行动不透露身份,那才是真正的胜利,”楚牧放下酒杯,正色道,“下一步如何走?”
“师弟啊,那余人彦死了以后,和他同业的一个姓贾的青城派弟子逃了,青城派的人或许很快就到,我们还是快些分开吧。”劳德诺道。
未几时,几个小菜就上来了,还上了一壶酒。
天巧星似缓实疾地闪到酒桌前,一双明眸紧盯着楚牧,道:“你晓得我会来?”
在他倒完酒的同时,一个白影从屋外闪入,无声无息,连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未几时,外边就再度响起了马蹄声,越行越远。
“等人。”
那轻浮面纱后的俏脸似是笑了笑,天巧星鼓掌赞道:“天微星你不愧是公子亲身教诲出的人才,有这份脑筋,也难怪能在华山派卧底五年都不露一点蛛丝马迹。”
天巧星扔下这句话,就直接出了小酒馆。她就如来时普通拜别,走得无声无息,仿佛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