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翰听了,挠挠头笑道:“幸运幸运,还多亏了长生传授才气幸运上榜,等候殿试。”
厉长生点头。
听了这话,厉长生了然,有道是同业是朋友,没想到这本来应当是超脱尘俗的道人也是这般。
说罢,厉长生为同桌之人倒了酒水,举杯道。
见着厉长生出去,却有几个紫袍道人聚在一处,此中一人道:“那道人传闻来自崂山,倒是少见崂山道人在都城走动。”
“好的道长,那便不打搅了。”
厉长生见着天气还早,便自顾自出了屋子,这别院倒是没有限定道人的出入,此时候别院以内已然有了几十位道人居住。
一番酒菜不亦乐乎,几人都将近醉倒,俄然一人道:“长文,我觉着本日那卜人说的有事理,你但是贡士之身,不成省那些财帛而丢了性命,不值当。”
听了这话,在场人皆尽大笑,却又一人开口道:“长生既然是高人,何不揭示一番。”
在坊市内走了个把时候,厉长生觉着腹中有些饥饿,便寻了一间酒楼入内。
厉长生听了,笑道:“长文乃是有福长命之面相,如何会只要三日性命,不过是那卜人危言耸听罢了,无妨。”
又与避尘子闲谈半晌,避尘子道:“有一尚书邀我去为他看宅子,下回再与道友细聊。”
于翰之前喝过此酒,晓得这酒香气勾人,见着同桌几人模样,不由内心头好笑,举杯道:“诸位同饮。”
那些人听了还是有些奇特,并未几于厉长生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