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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谦腰间长剑出鞘,向国主请命。
国主太强了,哪怕同为黄阶的他也感遭到纤细。
“哈哈!”
“齐天宇,你听好了!念你幼年无知,秘闻便奉告你为甚么。”
“世子…”
说完,目光看向肖万丰。
刘岐山清了清嗓子,一副看痴人的眼神看着齐天宇,道,“凡我南阳国人,有贵爵爵位在身的人见国主可不拜,炼丹师和炼器师见国主也不消拜。说到这里,想必不消我再多说了吧,肖大师乃是高贵的炼丹师,天然有这个特权!”
嘎!
“小子,你觉得信口开河,就能让你蒙混过关吗?”
国主面无神采,目光凌厉,他的话没说完,但意义已经很较着了,你现在还没资格见我不跪。
“甚么?这小子疯了吧,是没听明白吗?”
不管前身如何,他是逐天大帝齐天宇,连六合都不敬的人物,怎会向一个戋戋小国之主行膜拜之礼。
齐天宇安静地说道。
刘岐山戏谑地笑道,当然,最后一句话只是讽刺的打趣罢了。
肖万丰嗤笑一声,一张老脸上充满着浓浓的不屑。
肖万丰一愣,有些难以置信。
“蠢货!本来就已经大祸临头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往上加一把火,嘿嘿…”
“无知的少年,现在你可明白?”
大殿中的沉寂没有持续多久,便被更加热烈的轰笑声充满。
“真是傲慢,跟肖大师比,莫非你也是炼丹师不成?”
即使是王岩这类疆场将士,胆小包天的人现在也感到心颤。
“国主恕罪,世子久不进宫,对宫里的端方不清楚…”
……
三长老神采大变,从速讨情。
大殿当中,这些筹办看齐天宇笑话的群臣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一脸的懵逼。
群臣笑得前俯后仰,有一名将领更是开了一句打趣,他是虎帐中人,每天练习,鞋子臭烘烘的。
“齐天宇,你好大的胆量,竟敢对国主不敬!乱臣贼子,乱臣贼子啊!”
顿时,群臣轰笑,肖万丰本人更是笑得直咳嗽,像是听到甚么天大的笑话。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国主打断了。
“他如果炼丹师,老子就把鞋给吃了。”
但是很快,他们的神采便凝固了,一个个错愕不已,一副见鬼的神采。
三长老吓了一大跳,从速扯了扯齐天宇的衣袖。
“丞相说得没错,你固然是天羿侯府的世子,但尚未担当爵位…”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齐天宇乖乖臣服在国主的威压下,然后被科罪处斩。
刚才他们出去便膜拜,这已经成了一种风俗,一种看法。
“哈哈!”
听到世人的群情,肖万丰的神情更加傲岸了,斜睨而视,他很等候看到这个可爱的小子暴露惶恐失措的神采。
“够了,不懂端方,现在可晓得了?”
肖顶天目光一凝,眼中闪过一丝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