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衣服还是铺在凳子上,看那模样,明显没动过。
“早。”
“这明白日的,你如何不穿衣服?晒屁股呢。”屋内俄然响起金镶玉的嘲弄声。
只见金镶玉端着两碟素菜,一碗白米饭,摆在桌上。
“以是就睡了是不是?”金镶玉内心有点虚,毕竟伴计们鄙人面苦等,她本身当时却在上面风骚欢愉。
“求之不得。”李杨道。
看他吃的模样,仿佛对这份炊事还挺对劲。
然后悄悄拍了拍身边仍在熟睡的金镶玉的脸,“醒醒,醒醒,该开门做买卖了。”
伴计们那里不知情,赶紧伸谢。
她不由在堆栈内找了一下,最后在厨房里找到了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店伴计们。
金镶玉顿时不满的扯开嗓子,“黑子、顺子、都他妈死哪去了?不做买卖了?”
说完,便走出屋了。
白白睡了一夜不说,竟然到现在都没摸清李杨的底。
美好是美好,只是,
“是吗?”
这单调的色彩,广袤的大地,对于方才明白到大漠风情的李杨来讲,新奇之余,天然又别有一番风味。
金镶玉道:“先给我炒俩菜,然后再去睡会儿,归正这两天也没甚么客人,你们就睡吧,养足精力,免得早晨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