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敖特慢,这货就要随便多了,既然还主动揽过一个女子的柳腰趁机吃着豆腐,活脱脱的一个老嫖客。
任图影听的一头狂汗,心道某货也忒暴虐了,特别是前面那一句,听得他下认识的就夹紧了屁股,满脸愁闷的问道:“搞得仿佛你们有深仇大恨似的,莫非你们之前有过节?”
“偶像啊!”敖特慢双手一拍,任图影的话他完整没置疑,感激淋涕的抓着任图影肩膀摇摆,两串透明的鼻涕就掉了下来,然后又长鲸吸水普通的蓦地吸了归去:“呜呜,影哥,您就是我的福星啊,今后整人这事就靠你了。”
面前的,是一名约莫十六七岁的公子,白衣胜雪、星眉剑目、气度不凡,漂亮的脸上始终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从中流暴露一抹耐人寻味的通俗,眼神安静无波,仿佛这天下间就没有甚么东西和人能有资格让他正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