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昆回身,挥剑打落那长剑,就在这时,唐锋驾着蛟马从他身侧一掠而过。
当一个没有体术的人面对身怀体术的人之时,最好的体例永久是游斗。
又是一抹红光腾跃,长剑向上斜撩,仿佛要将唐锋开膛破肚。
在他悠长以来的胡想中,他杀生剑一出,必将探囊取物般等闲斩杀敌手,仇敌理应闻风丧胆,瞬息授首。
“找死!”陈禹昆吼怒一声,“竟然敢辱我七杀院的杀生剑,当诛!”
六次杀生剑已经靠近陈禹昆的极限,他之前练习之时最多也只在一天使过七次杀生剑,以后就浑身肌肉气血都不受节制的乱颤,底子没法再使出杀生剑了!
接着,唐锋暴退。
伸直在地上,陈禹昆面前发黑,几近喘不过气来,他口中咳血,肋骨已被唐锋踢断了三根。
一道暗影覆挡住了陈禹昆,陈禹昆极力展开眼睛,却见一道身影站在他中间,无庸多疑,恰是唐锋。
唐锋身形急退,同时右手持剑,闪电般朝陈禹昆的剑上平拍。
不过能力再大,如果打不着人也没甚么卵用。
果不其然,当陈禹昆被唐锋刺激的第六次举剑杀来之时,剑还未挥出,长剑上的血光便一阵幻灭,消逝不见,陈禹昆持剑停下,微微喘着粗气,仿佛有些体力不支。
见状,唐锋目中精光一闪,后退之势刹时止住,好像黑豹普通朝陈禹昆冲去,手中长剑好似长长的獠牙,阳光下明灭着夺目的寒光。
心中尽是暴戾,陈禹昆凶暴的看了唐锋一眼,憋屈至极的怒喝一声,然后回身就逃。
“嗤,劈木头给本身做棺材吗?”唐锋毫不包涵一声嗤笑。
“啊!”
本日是陈禹昆头一次用杀生剑来对敌,他对杀生剑抱有极大的希冀。
陈禹昆的蛟马被下了泻药,衰弱的短长,又岂能跑得过唐锋身下的蛟马?更何况蛟马翻山越岭如履高山,就算是陈禹昆往林子里钻也不顶用。
现在出剑无功,他如何甘心?这岂不是意味着他这么久以来的尽力都是白搭?
只见唐锋前一刻还极力前冲的身材蓦地往侧面一拐,竟是早有预感普通,躲开了陈禹昆预谋已久的一剑。
“给我受死!”陈禹昆持剑冲来,寒光明灭的长剑上再次蒙上一层血光,倒是又一次用出了杀生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