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风毕竟有杀人之实,此过不成轻恕,那便罚他进诛魔塔思过半月,此后宗门大比一概禁用玄宝。此事就此作罢,都散了!”
“大长老所言极是!”
闫彪兄妹一大早便来到唐风的住处,前面跟着一帮闫门小弟。
旋即,在很多外门弟子羡慕的目光中,唐风和闫彪世人对着内门方向走去。
虽只是一尊雕像,唐风仍然从中感遭到一股迫人的压力,仿佛面对着一名可等闲掌控他存亡的至尊强者,让贰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浓浓的畏敬之情。
固然白日的战果丰富,他也如愿以偿的晋升内门,但他并没有是以沾沾自喜,反而渐生出一抹越来越浓烈的焦炙,进而回绝了闫彪为庆贺晋升内门而安排的宴请,早早的回到了房中。
翌日,是新晋入内门的弟子赶赴内门报到的日子。
见唐风紧盯着雕像,脚不挪窝,闫彪笑道。
雕像栩栩如生,描画的是一名年青男人,边幅漂亮,神情冷峻,下巴高低垂起,似在抬首问天。他的右手握有一杆长枪,乌黑的枪身高高挑起,枪尖直指苍穹,显得霸气侧漏,散出一股傲瞰众生般的傲视气势。
事到现在,他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见唐风目不转睛的盯着雕像,面露惊奇,闫彪便在一旁解释道。
“唐风,你可知罪!”
瞧这两人凶恶的架式,唐风自忖宗门此次给他定的罪必然不轻,极有能够让他杀人偿命。他又岂甘为王晁偿命,便筹算故伎重施,进而逃出世天。
唐风明知故问,一只手伸进怀中,将装有金龙精血的玉瓶握在手中。
“没错,就是他!”
必然要逃出去!
无尽的夜幕,袒护了宗门里的澎湃暗潮,却抹不去唐风心中的焦炙。
“唐兄,这座雕像便是我曾跟你提起过的紫问苍前辈。”
山羊须老者话音刚落,坐其劈面的一个白面中年人立即出言辩驳。
蓦地间,唐风心有所感,担忧的事情终究来了。
……
大殿内争辩不休,火药味越来越浓。
宰杀王晁,唐风并没有感到涓滴的悔怨,但他对做这件事的机会与场合的掌控,倒是感觉过分于操之过急,过于明目张胆,乃至于会留人丁舌。
“王霸!你们来干甚么!”
在对紫问苍心生崇拜的同时,唐风也是暗自惊奇。
“唐兄,我们还是先去办理手续吧,等进了内门,有的是时候来此瞻仰。”
坐在蒲团上的一个山羊须老者蓦地开口。
闫彪在内里镇静的嚷嚷着。
见状,岳家的几位长老皆是面色阴沉,心中大为不满,却也只能咬牙点头。
“唐风么……倒是个可贵一见的人才,假以光阴,或许能堪大用。这一点,你们应当没甚么贰言吧!”
就在世人对峙不下之际,内门大长老严肃、苍桑的声音蓦地传来。
打动是妖怪!
闻言,唐风这才将目光垂垂收回,淡淡一笑。
稍倾,大长老的声音再次传来。
唐风点了点头,心中暗赞。
唐风倏然一惊,只见不远处走来两名黄衫青年,正细细核阅着他。
“我究竟犯了何罪?”
这个疑问,外门仿佛无人晓得,他也就无从得知。
新晋入内门的弟子已经连续到来,另有一些闻讯赶来的内门弟子,前来驱逐各自的亲朋老友,使得这里垂垂变得热烈起来。
毕竟,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击杀了王晁,临时非论王晁的岳家门人身份,单就杀人这一点,便已冒犯了宗规,这便是唐风焦炙的首要启事。
只是这位惊天伟报酬安在他最顶峰时俄然就失落了呢?
这一夜,唐风几近彻夜无眠。
大殿内坐有八人,他们或是年逾不惑的中年,或是花甲老者,神采皆是有些阴沉,氛围中满盈着淡淡的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