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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转一周,刀势气吞万里。跃然扑将过来的第一行魂修士,好像飘零的叶儿,洒下红花花瓣的汁液,却清楚有那许很多多的惨叫声响彻六合。
庞记伸展双臂,眼中杀机大盛:“看来,我们必必要脱手了。”
如此应对群战,尚且并无大碍的,除了左无舟这等天生的战役本领外,就是多项上风的共同,方能做到。可谓是独一无二,绝难复制。
佟武帝冷哼无言,半晌才道:“本来就无仇隙,无谓招惹一个疯子。”
如此大喊者,都是见过当日左无舟凝水发挥超魂战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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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武帝看似偶然一语:“谈兄,你们九崖的人仿佛没有退下来啊。”
须知,如果换做别的武帝对付以一敌百的战役。那绝计不敢尽情华侈魂力,不然魂力一空,那便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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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这如此妖异一幕,有见过者无不惊呼出来:“谨慎他的超魂战技!”
宋西湖和宣浅,终究懂了容河区这几年来的纷繁传言。终究见到了所谓左杀神的名头,绝非浪得浮名。
魂修士们均是不知,补元液这等及时弥补魂力的宝贝,左无舟另有半瓶之多。凭这半瓶补元液,足以缠战好久了。
庞记神采惨白,心惊肉跳,悄悄震惊不已:“本来聂少的这位朋友,竟然如此凶悍,气力如此可骇。虽是新冲破,却有非常可骇的气力。”
“七杀拳”融为刀法,还是游刃不足,纵情挥洒。虽没有战技之威,却尽得七杀之精华。
一口鲜血喷将出来,还未洒将出去,就凝在周身的血水中了。
称之为下山猛虎已然不再得当,这清楚就是一个极高效力的杀人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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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左兄此人果断率性。喜好就是喜好,不喜好就是不喜好。”聂问凝住火线:“如果左兄不喜好,那就说一千道一万,他也不会插抄本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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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中自有豪气万丈,实是称心无边。痛快殛毙,痛快舒缓,痛快的大报五年前的一箭之仇。如此,这等欢愉的滋味,实在是直攀,一啸而出,畅快淋漓的纵声狂笑:“痛快,实在痛快!”
左无舟的确如同癫狂了一样,步步进逼。
一霎,地动山摇。比来的魂修士几欲没法安身。更是遮天蔽日,一拳好像刹时变成了非常庞大的一只拳头,挟乃至刚至猛之威轰去!
那名武帝如何能挡,狂喷一口鲜血。到底四魂之力已耗了很多。这一击不过令其抵挡的双臂骨碎,惨厉狂啸,拔身闪电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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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记自怨自艾,聂问一边看得眼睛泛红,将近哭呕出来。一边是干呕,一边是气血沸腾:“左兄,左兄实在太阿谁……不讲究了,为甚么总要分尸,太恶心了。”
更加莫说以一敌千,敌数千了。如此混乱的战况,就是十名武帝要么就是吐血败退,要么就是死路一条。总归一言,人越多,场面越是混乱,战得越是混乱,顾首不顾尾实乃普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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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武帝实在也是女子,常日都做男装打扮,容颜也较为结实,她嘲笑不满:“这左无舟太狂了。”
一只白白胖胖的手拦住了庞记,聂问缓缓摆首:“不,不能去。他不喜好,他说一小我,就绝对是一小我。”
漫天的血珠,洒将下来。此中一滴,正正洒在一朵小白花上,凝而不散,愈是显得鲜艳。
魂修士又不是变态,谁都不会喜好做分尸之类的事。杀人这等事,聂问出身如此,怎会没有见过。可如此大杀特杀,所到之处,无一得保全尸,那就太可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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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武帝习觉得常,凝住场住长叹:“本来我们五年前就没有脱手过,何必招惹如此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