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忘眼波流转一丝笑意:“只叹我并无证据,我只知,多处空间裂缝已有妖修士踪迹。下一次妖魂大战,恐怕已是不久了。”
君忘嗔道:“你此人,君忘说说内心话儿,你却也不准,怎的这般霸道。”
左无舟无法苦笑,看着耸啦的右臂。红衣武圣一掌如刀斩,几是将右臂从腋下斩断。想一想,又是苦中作乐:“我这右臂,也算是运气多桀,前后两次都差一点失了。”
但见这一男一女的身影抛上落下,实是对劲好玩。好是痛快,好是欢愉。
纵是不敌,不过是一时。我志在万里,武宗武圣,不过魂道之途中的拦路虎,岂能截我求道之心,岂能阻我往道之途。
这等滋味,实是风趣到顶点。君忘困在此地好久,却还是初次瞥见这等弄法,一时大乐,笑靥如花,玩得是不亦乐乎。
引君忘到了绝壁边,踩动一堆积雪飘飞绝壁之下。左无舟带着君忘一道往绝壁边上跃去,竟然就是这般的玩将起来。
获知来龙去脉,左无舟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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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武宗伸手一拽,令左无舟的胳膊重又搭住一人。那人方才是现身来,左无舟吃惊:“洪武宗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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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忘难掩羞意,芳心儿满是乱了。何如左无舟自以往经验,眼中间底早已是没多少男女之别了。
君忘如何抵挡得住这等鬼怪般的近战,被左无舟欺身在后背。君忘饶是存亡一线,不过是玉脸俏白,眼波中烈如火,一条火红梭子已然半指左无舟!
幻景如有灵,必放声痛嚎。
苏黄等人倒是看不见这一幕,不然怕也是早就忍不住玩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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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平空当中,一支纤纤素手拈花而至,浑是不带一丝炊火之气。爆裂一音。回旋大地,这洁白如玉的素手顿是充血涨红,一声轻哼如梦灵。
如是左无舟并无鬼龙甲,白武宗所思倒是有能够。既有鬼龙甲这等三系圣装护身,左无舟近身战法,那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武圣欺我,怎的随便也有人敢欺我!”左无舟右臂半断,唯独左臂,却仍自缠绕如丝,凶悍如虎,擂将去!
恰是“翻天印”。
临时不问君问是当他朋友,亦或心上人。但凭当日秘闻宗,君忘不解衣带照顾他多日,这等情分,岂是三言两语所能描述完整的。
……
苏黄早已目瞪口呆。内心只想:“蜜斯,蜜斯从不与男人有肌肤之亲,左无舟如此猖獗,蜜斯竟不遁藏?莫非……”
苏黄再见左无舟和君忘重现雪山之巅,第一眼先是瞥见君忘容颜抖擞的欢愉,第二眼,便是那双相互握在一起的手。
……
一顷刻,苏黄的表情,却如在大浪中,时而在浪头,时而在海底。以往一心只盼蜜斯真的找到知己郎君,莫要孤傲终老。可这等事当真产生,苏黄却心如雷击,只恨不得死了看不见了才是好。
怎教得,此次竟偶然中,反与左无舟出世了一次难以言喻的密切之状。君忘乃至此时,仍自心弦乱拨,不知怎生是好,那一颗心儿,怎的也是安平不下来。
苏黄从两耳雷音中醒返来,强笑应了一声。细想来,犹自黯然:“或许,这左无舟是比以往的人更配一些,勉强配得上蜜斯了。”
左无舟吃惊,细想来,公然极能够包藏祸心。顿首,沉声:“到底是甚么人想要对于你,总归是要说个章程出来。”
剧痛钻心,左无舟却浑然不觉,眼中赤色重又翻滚如银河,舌绽春雷:“嗷喝!”
他们只盼君忘过得很好很好,却又不想君忘遭到一点的伤害。就是为君忘去死,为君忘而活,就是最大的欢愉了。
“你怎的在此,你新冲破为武御,当是好幸亏长空修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