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猜中攻向腰间的长剑并没有呈现,做好退避筹办的周淮放心中一惊,双眼看向曹少钦,然后心中涌起无穷喜意,曹少钦攻出那一剑后,便在原地喘着粗气。
不知是云南白药的止血结果太强,还是体内的动脉血管并没有被刺中,血液只将纱布染红后,便不再流出。
帐篷内里的李梦龙望着洁白的明月,感喟了一声:“可惜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啊……”
李梦龙顺手将毛巾扔到地上,从抢救箱中拿出一瓶医用酒精和纱布针线,医用棉花上沾满酒精,右手不断地在伤口四周擦拭。
一样装死的刁不遇俄然钻入漫漫黄沙中,只一眨眼的工夫,无尽的黄沙如同溅起的水花,在曹少钦身边喷涌,黄沙当中一道黑影夹着闪亮的刀光向着曹少钦袭去。
总之,金镶玉并未发怒,李梦龙也就当甚么都没有产生过,在地上铺好毯子,将她谨慎安设好。
不知他是不是想起紫霞仙子那句台词,“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和我的驴一样,给你盖个章。”
肌肤如白玉般细致,如凝脂般软嫩,悄悄滑过,又有如绸缎般光滑,肌肤细致骨肉匀,是最贴切不过的写照。
剑插进金镶玉的身材,身材倒在他怀里。
浓厚的血腥气弥散在漫漫黄沙当中,堆积的残尸身狰狞而可怖,殷红的血液敏捷渗进沙里,在大漠里印出一片片形状诡异的红色图章。
“啪”曹少钦如同崩塌的沙塔,倒在地上大声惨嚎,满身高低除了持剑的右手和头,统统血肉都被削下,在沙地上落了满满一堆,双脚左手俱成骷骨。
对于李梦龙不知那边拿来的抢救箱,周淮安并未诘问,双眼看了看森寒的宝剑,又朝李梦龙看去,见他果断的点了点头。
“哼”金镶玉冷哼一声,放开手后,又见他在火光中穿针引线,然后拿着针头就要朝本身的伤口动手,不由问道:“做甚么?莫非姑奶奶我的身子是破衣服不成,还拿针线来缝?”
恶心归恶心,但曹少钦确切将要反败为胜。
待到黄沙落地,刁不遇收刀,曹少钦如同被厨子支解的那头牛,如同被刁不遇在堆栈支解的烤羊。
已经吃过止疼药,当周淮安苗条的手指握住剑柄的时候,金镶玉并未感到太多不适,直到一抹血花溅出,她才收回一声如天鹅病笃般的低鸣。
比起原剧情,曹少钦的体力耗尽,反应慢上很多,是以了局也更糟糕。
“你固然笑吧,等下别哭出来就好。”
浓烈的血腥味弥散在帐篷里,李梦龙拿着裹着布巾的木条,塞到金镶玉嘴里,缓缓褪去那被鲜血染红的衣衫,暴露光亮细致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