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有一个叫刘松廷的滇戏演员,武生工夫非常了得,被诬偷了云南藩台的银子,被关进立枷后没费钱,衙役降枷三分,又在脚下垫砖,让他痛磨难忍,最后他本身行踢开脚下砖头吊死。
中间犯人眼看就要死于非命,突然得救,那里还敢有牢骚,闻言纷繁朝刘麻子与算命先生千恩万谢,然后在捕快的搀扶下一一拜别。
你道为何,盖因这老头像极了官方传说的铁判官――崔八爷,这崔八爷原名崔云鹏,在众兄弟中排名第八,故大师称他为崔八爷。崔八爷幼年得异人传授本领,通阴阳,懂八卦,不管是批八字,还是测流年,无有不准,更有一手算人存亡的本领,他说你本日死,你便活不到明天,比如那拿着存亡簿的判官,以是得了个外号铁判官。
刘麻子被当众扫了面子,心中非常不悦,当即朝众捕快说道:“快将他拿下,狠狠的打上一顿板子。”算命先生刚要开口,刘麻子强笑道:“先生不必多说,贼子过分放肆,定要经验一通才是,不过我会叮咛下去,让上面的人留别性命。”
“慢!”刘麻子俄然出言禁止,众捕快顿时止住行动。
捕头牛二朝北方抱拳:“大老爷身为四品朝廷命官,一府之尊,便是有小恙,自驰名医前来诊治,那里轮获得你来插手,我看你清楚是装神弄鬼,好骗些财物花用。”大手一挥便叮咛四周捕快将算命先生赶出去。
刘麻子再朝算命先生一揖,笑容满面的说道:“如此,老先生可对劲?”算命先生微微点头,刘麻子又道:“此地说话不便利,还请老先生移步后院,晚生再作就教。”
刘麻子抱拳朝算命先生见礼,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我观老先生一身仙骨,刚才出言,必然不会无的放矢,还请先生言明。”
众衙役将府衙前站笼内犯人押进衙门间,不料又走出去一个老头,一边走口中还颂着这首《西江月》。
刘麻子眉头一皱,朝堂下喝道:“你们去几小我,看看明天那几个死没死,死了就把尸身丢出去,如果没死就拉出去打上两千板子,打完如果还没死,就把他们放了。”
“噗”牛二朝地上吐出一口血水,世人望去,血水中竟有十几颗烂牙,牛二哀嚎着扑到刘麻子身前:“贼囚当众行凶,大老爷可要为小的做主啊……”牛二一边哀嚎,一边叩首连连。
刘麻子又指指李梦龙,朝堂下的捕头说道:“牛二,你可要给我谨慎服侍着,如果让他死的太快,老爷我可不承诺。”
李梦龙叉开五指,葵扇般的巴掌扇到牛二脸上,直把他打的眼冒金星,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才坐倒在地上,公堂世人都被李梦龙这一手吓了一跳。
犯人如果不费钱,衙役就会用力折磨犯人,哪怕你是铁打的男人,也受不了阿谁罪。更有变态的衙役,还会将站笼锯短三分,让人站不直,让人更加难受。
站笼又称立枷,是枷号的一种生长后的情势,这类特制的木笼上端是枷,卡住犯人的脖子,脚下可垫砖多少块,享福的轻重和苟延性命的是非,全在于抽去砖的多少,砖垫的多就轻松些,活的也久些,砖垫的少那死起来可就快多了。
以是,任刘麻子胆量再大也是不敢获咎崔八爷的,更何况崔八爷刚才说他有性命之危,他还指着崔八爷指导呢。
“大老爷,请止步!”
世人转头看去,只见那人头戴瓜皮小帽,长着一张圆脸,小鼻子小眼睛,手里还提着一张召幡。
师爷上前,在刘麻子耳边说道:“大人,刚加了两小我,站笼已满,没有空档,要不还是打板子吧。”
“大胆!”捕头牛二听他如此说,喝道:“大老爷身材安乐,无病无灾,何必你来救。”算命先生笑道:“此时无恙,将来一定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