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修这家伙也是个脸皮厚,能不挨打,叫爷爷都行。
“啊?”
丁修这才龇牙咧嘴地拔出刀来,刀鞘都变形了,挺让贰心疼,以是又补了句:“家传的刀鞘这但是,得加到……二百两!”
他又不瞎,当然看得出来,唐锋这小子必定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硬功,火候成就还不低。
他第一次闻到咖啡的浓香,也判定出了,就是唐锋正在喝的。
唐锋起家,顺手抓起斩马刀:“咱俩先过几招,活动一下筋骨。”
就是揍他!
他一瞪眼,哼道:“光都雅可不可,咱家的刀法,没个三五年苦练,你都入不了门。”
当!
咱有大成境的铁布衫,他的拳脚,挠痒痒似的。
“完了,输了!”
太变态了!
丁修面色丢脸,唰唰唰快速后退,唯恐唐锋生了杀心,再跟上一刀把本身劈了。
“一会儿再请你喝。”
他伸出一根指头,怪腔怪调地说:“一百两银子,谁输了,谁掏钱。”
当!
这一次,他率先出招,陀螺般快速扭转,刀势风卷残云,把院子里一些落叶都给卷了起来。
丁氏刀法的起手式之一,他感受,唐锋竟摆得有模有样,挺有气势。
“你觉得呢。”
这把刀是在锦衣卫的兵器库里找到的,虽没有丁修的那把长,但品格不错,用起来比较顺手。
唐锋还在说:“你们那一脉,只剩了你和丁显,把他整死了,这世上你另有甚么亲人?除了钱,你真就甚么都不在乎了?”
“不是吧,还来?”
未几时,丁修扛着刀进了院子,当即抽抽鼻子:“甚么味儿,怪怪的,但挺香。”
靠近一百平米的院子里,唐锋坐着藤椅慢悠悠地喝咖啡,身边的树干上斜靠着一把斩马刀。
唐锋当然要装这个逼,点头说道:“叫我一声师叔,毫不会委曲了你。”
唰!唰!唰……
丁修眉头一皱,看到唐锋的起手式就感觉不太对劲:莫不是,这家伙从丁显(靳一川)那边学了几招?
唐锋人刀合一冲了过来,速率快得惊人,当头一刀落下来,丁修竟然都来不及遁藏,只能连刀带鞘架过甚顶。
多大仇多大恨,这么怼我?
“没题目!”
都已经一力降十会了,技能也玩得贼牛贼溜,那还让别人如何活?
当天夜里,唐锋派了一个锦衣卫部下去找丁修,把他喊来了本身家。
唐锋的刀鞘已经飞到了一边,却没有当即进犯,而是给对方充足的时候做筹办。
在他的印象中,只要师父才气把握得这般精美。
唰!
不过,他丁修面对应战,参议也好,决斗也好,向来都没怵过谁。
唐锋邪笑,又是人刀合一冲了上去。
小成境的乾坤手,揍你一顿更加合适。
唐锋却把长刀插到地上,空动手追了上去。
这一下,他是真的被揍诚恳了,满身骨头都裂开了似的,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
若说是从靳一川那边学会的,打死他也不信,靳一川跑来都城才多久,如何能够教得出来这类门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