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足了!”陈天至心疼,如许的好酒,得细细咀嚼,哪儿像姜子欣,牛嚼牡丹。
即便姜子欣修为高深,如此豪饮,也是经不住,浑身炎热,面泛红云,如同鲜艳的玫瑰。
胡梅瞄了眼陈天真,换作别人,怕要惊奇得嘴巴放得下鸡蛋了,只是陈天真眼中,闪过一丝绝望,这些俗物,对修行之人而言,并无代价。
陈天真走出来,东看看,西看看,胡梅跟在中间陪笑,心底倒是不如何高兴。
“公子目光真高啊!”胡梅用上了讽刺的语气,那些被她叫来的才子亦是暴露怒意,固然她们就是被人送来送去的任人把玩的一只只斑斓的花瓶,但毕竟心底还是有着一点儿冷傲的,男人们能够占有她们的身材,却老是得不到她们的心,如许笨拙的借口,让她们有一丝丝的安抚。
“公子睡的可好?”胡梅意有所指,浅笑道:“我家仆人说了,要送几样东西给公子,请随我来。”
“斑斓的玫瑰,老是带刺的,不谨慎扎到手,那就不好了。”
胡梅更加猎奇,但她心机聪明,没有多问甚么,道了声“是”,便伸出小巧的玉手,奉侍白衣公子用餐。
安设好姜子欣,陈天真正要修炼,殿外出去个女子,一身淡蓝色的纱裙,包着曼妙的身材,举手投足间,透着成熟风味,走动间,柳腰款款,胸前饱满的似波澜澎湃,透过那薄纱裙,模糊可见,端的是娇媚诱人、风情万种。
“分开了?”问过青楼的人,姜子欣不由磨牙。
胡梅往前走了两步,素手一挥,空间呈现波纹般的颠簸,淡金色的光晕散开,她抢先出来,内里不见了身影。
陈天真摆摆手:“哦?你们仆人的动静倒是通达,我累了,就不见了。”
“须弥葫芦,跟乾坤袋一样,内部自成小空间,是液体类容器。一只葫芦,能装下一个湖泊的水,有一些好酒的,喜好用它装酒。”
陈天至心念一动,道:“请带路。”
陈天真点头,把她抱上床榻,盖好锦被,他微微点头,姜子欣和陈景元相依相伴,仿佛动了豪情,这类豪情,并不是纯粹的男女之情,还包含着别的东西。
酒喝完了,姜子欣倒在陈天真怀里,不省人事,并非陈天真酒量好,而是前面那壶酒,绝大部分是姜子欣喝的。
“我看看!”
“哦?”
她揉着额头,脑袋昏沉,有点儿想不起昨晚如何回事。
“呼!”
相较于内里的宝库,密库就要小很多,但内里的东西的代价,却比内里高太多。
陈天真目光一扫,便瞥见了代价不下上百白灵晶的灵药十多件,神灵统治一方地区,搜刮起灵药来,无往倒霉,固然绝大部分灵药,要上交给仙山,但余下的部分,还是可观的数量。
胡梅望去,那是一柄断裂的战刀,通体乌黑,刀柄近尺长,刀身仅剩半尺,有繁密的纹路,刀刃染着暗红色的血迹,披发煞气。
胡梅掐了个印诀,刀身上方荡起波纹,封印破解,陈天真伸手握住刀柄,冰冷寒意,从刀柄中转心底。
“胡姐留步,请替我感谢你家仆人,真是太客气了!”
宝库中有密库,胡梅开了密库的门,氤氲灵气喷涌而出。
“醉?我没醉,是你醉了。来,喝酒,你能活着真不轻易,想当初,要不是我,你连尿尿都不会,还记得……”
得了断刀,陈天真又挑了个乾坤袋,不是宗门派发的制式,内里的空间,约莫一个立方,比起宗门发的仅能装几件衣服和剑的那种好太多了。
白衣公子笑道:“我会有明天,还是拜他所赐。算了,平常女子、丹药,他怕看不上,你明日领他到神域,那些神灵搜刮来的美人、宝贝,无妨让他随便挑几样,若他回绝,便带他进密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