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瑾针锋相对的笑道:“但是却也没叫人围住了,让人拿棍子顶着喉咙转动不得,杀几个蛮子还是手到擒来的!”
“你如何不说出来之前还得先用顿饭,免得没力量跟蛮子厮杀呢?”
他们虽说不消水沐浴,但是每年仲夏,天上紫霞最盛的那一天,蛮子们都会过一个“擀皮节”。
三房势弱,门下无可用的人手,便从外边不知上那招募来了这么一名妙手。
他们就这么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地上,让那暴虐的紫霞来回的灼晒,直到烤的身上的牛油沁进皮肤里,浑身都冒出烤牛肉的味儿后,这才算完……
要晓得,南边十万里大荒漠上虽说不缺水,可蛮子们一辈子就洗三次澡,出世、结婚、下葬,如果时候不刚巧,正赶上荒漠上的雨季,那死的时候还能节流一次!
白玉瑾刻薄刻薄的言辞,差点又激的胡佰长炸毛,好不轻易忍下了脾气,却忍不住调侃道:“就凭你们这帮歪瓜裂枣的货品,也敢说剿除了一支南蛮猎骑?”
胡佰长错愕的转头看了白玉瑾一眼,又打量了一下身上穿戴比乞丐强不了多少的破衣烂衫的闲汉们。
要不是先入为主的,把对方当作了一个弱手,他也不至于粗心之下,被人家用根棍子差点捅死!
这必定是三房那位二蜜斯的诡计!
胡佰长这会儿也不敢炸毛了,顾忌的避开了白玉瑾精光烁烁盯着他的眼神,干咳了一声:“既然如此,那便将这些蛮子交予我,带回燕卫大营复命……”
诶?
“不管击杀多少蛮子,只要抓住了他们的头人就是大功!”
这么几十年时候酝酿出来的陈大哥馊味儿,想要仿照出来,技术难度还真不是普通的高!
这模样,别说是普通人了,就算是那些善于乔装易容的修行者,都不必然能仿照的像,更别提他们那一身纯天然、高浓度的羊膻味,那是绝对没法冒充的销魂味道。
白玉瑾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站了出来,将筹办上前,从木桩上解下蛮子的燕卫们隔开。
“熊管事,打趣话也说过了。”
体内“秘气”所构成的“气衣”,虽说能加强他抵挡进犯的抗力,却挡不住如此锋利的兵刃削砍。
“这还没如何滴呢?就筹算把人带走了?”
“哦~如许啊?”
“我信不过你们!”
“你!”
再用老死的种牛身上取下的最糙的一块老皮,在身上用力的摩擦。
“何来的驰远不及时?”
白玉瑾不满的叫道:“到时候你归去说是你们剿除的,冒充我们的战绩如何办?”
“如果人被你们带走了,这也没个凭据。”
将荒漠上特产的一种“火赭石”碾成粉后,用牛油调和均匀,然后脱个精光涂在身上。
“是啊!”
白玉瑾一点都没感觉本身没见地丢人。
“就算族库的那些族老鄙吝,在战绩上面也不敢作假胡来的。”
“胡佰长有所不知……”
老熊正筹算替白玉瑾解释,白玉瑾却不欢畅的道:“甚么叫‘无端扑灭烽火’?你们驰援不及时另有理啦?”
此人搞不好是二蜜斯,仰仗三老爷当年留下来的人脉干系,从那方兵家修士宗门,请来的兵家弟子!
“这些蛮子真是他们活捉的?”
“我们这些歪瓜裂枣虽说不如何样!”
“诶?”
可你别说,人家这副怪模怪样的身形、身形,却恰好就是天生的好骑手,坐在马背上特别稳妥。
等磨去一层老皮,浑身滚烫充血,摸上去光滑无涩滑不溜手,一根毛都没有以后。
不管马儿如何颠簸,都绝对掉不下来,最奇特的是那马就像是晓得他们想去那似的,说走就走,说停就停,回转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