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云面色淡然,环顾了一周,心中不由暗赞,春坊不大,只要戋戋三层楼,但是没有一层楼都有极大的讲究,雕梁画栋之间,尽显清雅气质,来宾们也不像别家北里的来宾,彬彬有礼是最起码的,大部分人都点头晃脑的,听着春坊当中传来的琴音,如饮美酒。
窈娘好久才回过心神,从速叮咛侍女装裱起来,今后吊挂在春坊当中,为春坊增色,这等绝品,的确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对于文人雅士来讲,代价不成估计,窈娘唯恐邵云开口要归去,把事情就先做成,免得邵云悔怨。
邵云徐行走进春坊,小厮殷勤的走了上来,邵云顺手丢出一块散碎银子道:“前面带路!”
邵云点点头,不置可否,小厮赶紧叫来春坊当家的窈娘,窈娘扭着令人动容的肥大臀部和一双极其伟岸的双峰,一步三扭的走了过来,打量一下邵云,不由心中暗赞,好一个姣美的公子。
邵云想了一下,也无不成,本身固然不学无术,但是身为中原后嗣,脑海当中的诗词岂是这些俗人所能对比的,点点头道:“自无不成!”
“烦劳窈娘奉告七娘一声,邵白衣前来。”邵云笑呵呵的顺手丢出一颗金锞子。
寒蝉凄惨,对长亭晚,骤雨初歇。京都帐饮无绪,沉沦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邵云正在对劲间,窈娘却愣了,窈娘身边的两个侍女,也痴痴的看着这篇是非句,口中喃喃自语。
窈娘惊诧,愣了一下,明显没见过这类说话直接的人物,当即抿嘴一笑,仪态万方的道:“公子恕罪,窈娘逾矩了,公子既然是前来寻觅七娘,想必是旧识,为何窈娘没有见过公子?”
多情自古伤拜别,更何堪萧瑟清秋节!今宵酒醒那边?杨柳岸,晨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哦!公子乃是风骚人,不知可否为我春坊题诗一首?”窈娘笑眯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