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轻咳一声,把他对付刘岸的话略加润色,搬了过来,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毫不显出小我的定见与情感。
谢忠仁哼笑了一声,“不管是你我,还是阁老,皆是为陛下效力,为国度尽忠,本不该有亲疏、远近之分,现在朝廷党派对峙,相互掣肘,这是陛下最不肯意瞥见的,我也为此忧心忡忡啊。”
“明人不说暗话。”谢忠仁语气轻飘飘的,“你是颜阁老的门生不假,可谁才是你的主子?你的君、你的父?”
燕思空这才坐了下来,立即有小内监奉上香茗。
“……陛下。”
“呵呵。”谢忠仁轻笑一声,“这话咱家就不信了,那刘尚书可没被靖远王世子劈面热诚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