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举起杯,由衷道:“沈兄实在好风骨,贤弟平生难望项背,敬这风骨。”他说罢,一口干了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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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轩摆摆手:“你现在品级比我高上很多,还是准驸马,却仍旧如此谦虚,我,佩服,佩服啊。”
几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屋,言辞中,燕思空得知,沈鹤轩与夫人乃青梅竹马,不但和顺贤惠,亦是本地驰名的才女,俩人琴瑟和鸣,相濡以沫,令人非常恋慕。
别的,燕思空感觉颜子廉也是成心把沈鹤轩支走,怕到时候储位纷争复兴,沈鹤轩又不管不顾地以肉身冲锋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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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廉抓住这一点,令言官一来弹劾文宥迟徇情枉法,二来弹劾吏部考核有失公允。
京察大计所激发的骂战,可谓此起彼伏、此伏彼起,而这一次最为狠恶,因为终究牵涉到了尚书。
可现在国无大事,而文宥迟因其子名誉受损,就算昭武帝故意夺情,于情于理皆站不住脚。
沈鹤轩酒量明显不可,已是面色绯红,他边幅斯文俊雅,此时倒有几分骚客文人的风采了,便被燕思空调侃了几句。
燕思空笑道:“沈兄巡按在外,以身报国事,我为沈兄摒挡好家事,于公,是为朝廷经心力,于私,沈兄引我为知己,我自当投桃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