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冷哼一声:“颜子廉这只老狐狸,既想让我封家助他击溃阉党,又怕我封家坐大,甚么好处他都想占,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封野垂下视线,稠密如扇的睫毛微微颤栗着,他阴恻恻地说道:“若能让皇上禅位,那便是皆大欢乐,太子对你极其信赖,又年幼好节制,到时可将阉党一网打尽。”
“需从长计议。”燕思空道,“我还是以为应皋牢赵傅义将军。”
“真的。”
封家抬起脸来,目光凌厉而充满了野性:“恐怕颜子廉不会承诺。”
“混闹!”燕思空腾地站了起来,此时他没法禁止胸口那团暴躁的戾气,因为时任辽东总兵的,仍然是阿谁该千刀万剐的韩兆兴!
燕思空被迫抬开端,看向颜子廉。
“……”
“我与他斗了大半辈子,倘若他好对于,何至有本日的局面。”颜子廉长叹一声,“我临时不敢奉告封将军,你与封家近面,我想听听你的观点。”
“你传闻过多少?”
“他若分歧意,就是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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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我爹和我都出不了城,我连景山大营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