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都在,我们都能够做证,元大人怎地就成了暗害李大人了?”
“二哥……”元南聿吓哭了,他用力抓着元思空的手,“二哥,这是如何了?为甚么爹会被抓起来?李大人不是英勇就义的吗,爹如何会暗害他!”
元思空的心脏就像被横飞而来的巨石砸中普通,刹时忘了呼吸。
好天轰隆!
元南聿吸着鼻子:“哥,爹被关起来了吗?我们如何办啊?”
元思空紧紧握住了拳头,内心对韩兆兴恨出了血来。韩兆兴定是为报元卯夺权之仇,也为了抢功,设局谗谄元卯,这个丢了擎州、丢了辽北、丢了潢水的草包孽畜,竟然还能苟活于世,的确老天无眼!
元少胥抬起了脸来,本是合法少年时,此时却一派老气沉沉,眼神暗淡不已。
元南聿急了:“爹呢?此人说的那些功绩,清楚都是爹的,如何就成了韩兆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