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问吗?元大人拿了兵符谁最不满,定是那……”
元少胥冷冷道:“你甚么也做不了,归去。”
“微臣在。”元卯沉声道。
元卯跪匐于地,看不清神采,但那生硬的背脊,清楚陈述着他的质疑。
元少胥倦怠道:“在想体例,你们不要在这里碍事,回家去陪着娘,别让娘晓得了。”
世人也纷繁叫道:“不成能,元大报酬人如何,你我皆知,当时广宁危在朝夕,随时城破人亡,他夺来只能调派三千人的兵符有何用处?”
元南聿急了:“爹呢?此人说的那些功绩,清楚都是爹的,如何就成了韩兆兴的?!”
“哎,你们在这里群情又有何用,关头要巡按大人信赖啊。”
元思空紧紧握住了拳头,内心对韩兆兴恨出了血来。韩兆兴定是为报元卯夺权之仇,也为了抢功,设局谗谄元卯,这个丢了擎州、丢了辽北、丢了潢水的草包孽畜,竟然还能苟活于世,的确老天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