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了,不详的预感侵犯心头:“聿儿,如何了,你别恐吓我,聿儿,如何了!”
他坐到了床边,握住岳轻霜仿若无骨的手,看着她肥胖的脸,勉强安抚道:“娘,你放宽解,好好养病,爹必然会返来的。”
“元大人冤枉!”人群当中,不知谁暴喊了一句。
可他死守了一整天,冻到手脚都要没有知觉,也始终没有等来他想找的人,想起钱安冗的话,恐怕李大人的家眷真的遭到了韩兆兴的威胁,对此事避而不谈。
“你去给娘拿药。”
“不成能!”元少胥急道,“当日李大人如何慷慨陈词,你我和广宁将士们均在场,他那里像是被勒迫?”
元思空紧握着拳头,心中充满了令人绝望的有力,他太强大了,他最首要的人被诬告抱屈下狱,他竟甚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