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得意地笑着。
“小殿下接连两天去马场，找我……”
“狼儿。”
封野想说点甚么，又不美意义说，小嘴快抿着。
封野撇撇嘴：“辽东男儿，怕甚么冷。”
元思空对靖远王又敬又惧，不是很敢见他。
“辽东又有甚么？”
封野见着他后脖颈连接肩甲的一片都是青紫浮肿的，微微蹙了蹙眉，挖了一些膏药，悄悄涂抹在伤处。
封剑平想了想：“两军交于散地，何如？”
“我不碍事。大同府赠送辽东的火铳到了，我正要陪总督大人去查验。”
“散地……”封野思考着，“散地乃自战其地者，不易战。”
元思空刚要张嘴，见封野也伸开了嘴，俩人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非常风趣。
元思空猎奇地看着他。
“我娘生我时奶--水不敷，我爹便找了只母狼来喂我。有一夜，敌军趁大雾袭营，混乱之际，奶娘就把我叼走了，我在山上与狼群共处近三年，直到我爹找到我。”
“此家父之功，草民只是照本宣科，幸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