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心苦笑了一声,道:“田师叔言重了,不过就算如此,我们也不能将人推到门外去罢,真要如此的话,天下正道会如何看我们青云?为了大局着想,还请田师叔多多帮手了。”
田不易微微一笑,俄然抬手道:“且慢,我还没有说完。”
君问心恭声道:“此事掌教只奉告弟子一人,因为掌教感受眼下青云门中以田师叔最为德高望重,以是特地先来就西席叔的定见,至于其他的五脉,弟子稍后就会去拜见诸位首坐。”
他渐渐回身,望着守静堂上供奉着的玄门三清祖师神像,面色庞大,半晌以后,却只是感喟一声,毕竟还是甚么都没有说。
君问心看去仿佛有些心神不宁,面对着田不易,目光却望着别处,仿佛在想着甚么事情一样。
田不易点了点头,道:“嗯,好了,你说吧!道玄掌门师兄有甚么要你这位少掌教特地跑一趟了?”
直到田不易咳嗽一声,他才反应过来,道了声歉。
田不易面色大变,蓦地站起家来,盯着君问心。
君问心道:“其一,便是比来前来青云山的正道道朋友数仍然在不竭增加,其他各脉俱已欢迎了很多人物,通天峰也将百多位道友安排在了山腰的屋宅当中了,但是固然如此,住处仍然不敷,以是掌门师伯想让弟子哀告师叔,是不是能在大竹峰上再安排一些正道道友?”
君问心一愣,较着顿了一下,旋即眉头微皱道:“田师叔,掌教解封天机印助我尽力催动诛仙剑阵,对他本身是不是有莫大的伤害?”
田不易淡淡道:“他连这件事情都不瞒你了,意义天然是明白的很,算了,这个是通天峰的事,我也懒得管,不过关于天机印,”他说话声音到了这里,顿了一下,沉声道:“此事干系非同小可,更牵涉到青云气数,当年青叶祖师曾有明令传于青云七脉首坐,非万不得已不成动用…”
田不易也不说话,脸上神情也没有窜改,只是点了点头,但内心却大是痛快,暗笑不已。
田不易道:“哦,你说。”
田不易神情庞大的看了他一眼,摇了点头,却没有再说。
君问心见他面色沉重,当下也不敢多说,渐渐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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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问心微微低头,道:“师叔言重了,弟子不敢当。”
君问心满脸苦笑,半晌才道:“田师叔,我们小竹峰,这个、这个…”
君问心现在的神情也是慎重之极,沉吟好久仿佛不敢说错一字,才点头道:“是,掌教在弟子临行之前,已经很慎重的对弟子交代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