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梁歆怡的掌心敏捷绕到她身前紧紧揉住那一团软雪,苏浅言感受身材倏然更加灼烫,仿佛有股热流在体内燃起,流窜在四肢百骸里,最后向下腹之处堆积而去。
口中不由低叫出声,苏浅言在同时达到极致,大脑当中顷刻空茫一片,初经人事的她再也接受不住,身躯轻颤着差点晕畴昔。
缓缓闭上了双眼,嫣红的双颊泄漏了她内心深处的害臊。梁歆怡目睹,眸中染上了澎湃的清欲,急喘一声,再也按捺不住体内的孔殷,板过她的身子,双手一触光亮细致,柔滑如缎的肌肤。苏浅言只觉炽热的唇瓣自她柔嫩的唇一起狂乱延长向下,直引得她娇喘不息,滚烫的肌肤相贴,在水的津润下更觉晶莹娇媚。
梁歆怡见得了逞,边吻着边移到浴室去,把她引领至精美庞大的浴缸前,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欺身向下……苏浅言只感觉身子被架空,下一刻,本身便和衣倒在了水池里,哦,是浴缸。
梁歆怡侧躺入浴缸,幸亏这浴缸是特制的,盛了两人还嫌大。就这么半途被生生被压下,胸口仍因刚才的亲吻不竭起伏着。听人说,欲求不满的女人是可骇的,以是梁歆怡抱着才子的胴_体,艰巨地叹了口气:“泡会儿澡吧,不过,不准动。”
苏浅言被梁歆怡折腾得不轻,极度欢愉以后身子像被全部掏空,脑筋里倦倦的浮动着杂七杂八的设法,浑身更是酸痛有力。
“你……说甚么?“苏浅言的声音涩而哑,伴着微微的颤音。
按理说,浴室里水声厚重,怎地也不会听到内里的动静,可梁歆怡竟然洗到半途伸出脑袋,警告道:“苏浅言,你敢撬锁,看我如何奖惩你。“此时苏浅言正蹲□子,锁芯的构造方才被硬物抬起,听到她这么说,又放下。
苏浅言本能脱口而出:“不要。”
越来越快速的抽动与侵犯,如冲浪般的快感阵阵袭来。甚么东西剥离于身材。狼籍的线条和稠浊的图形纵横交叉,堆满了面前的天下,拥堵不堪,仿佛随时都会爆裂。梁歆怡看着她在本身身下一点一点的妖娆,绽放。手指的每一次抽动带出点点猩红滴落,在洁白的浴缸里触目惊心。
映着旖旎的水汽,更显出她肤如凝脂。微微闪躲的明眸若水光潺潺,朱唇津润鲜艳欲滴,轻启间非常诱人。梁歆怡现在神情中竟带了几分狂热,眸光灼灼,蓦地低头,又想吻住她的唇。
苏浅言当真看她的神采,揣摩着,如何看也不像是至心实意。这个发明未免令她心灰,一颗心又重重地摔下来。负气似的说:“逗我很好玩么。”
苏浅言只低头生着闷气,一听这话,本就降落的心又生出些许的忐忑。现在,还不能奉告她家里的地点。
只听梁歆怡幽叹一声,与她拉开间隔,眸光水普通清透温和,暴露浓情与密意。苏浅言沦亡在她的目光中,不,切当地说,从那句话开端,她就已经沦亡了。
一听闹鬼,苏浅言汗毛直竖,望着阿谁霸道又完整拿她没体例的女人,她只好咬牙、跟上。
“苏浅言,你说,是谁玩了谁呢?”
“梁歆怡!“苏浅言第一次这么大声说话。
一样初经这事的另有梁歆怡,她仿佛找到了为之斗争平生的奇迹,竟在苏浅言晕晕沉沉中,又要了她两次。
苏浅言荏弱不堪的荏蒻之态美得夺目,酸胀的腰肢动了动,用行动表示她想持续……
可爱……这小我,真是可爱!把人挑逗起来,现在则一盆凉水浇下来。苏浅言又再度羞忿,可又真的气不起来。天晓得她等了那句话等了多久?或许在梦中,或许是在设想的无边陆地里。她胡想过,如果有朝一日对方会表达一点点在乎她的情意,她会欢畅地飞起来。也曾在半夜梦回中,做着一些有关她的梦,梦里她让本身喜,更让本身悲。喜的时候,大抵不会超出这句话所带来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