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轻顿了顿,将颤抖的手遮得更严实,眸底埋没起锋利。
青鸢埋着头,笑容甚是凄厉,眼底集合的水雾也化作利刃。
孟竹心猜疑的靠近她,青鸢跌跌撞撞站起家,头倚靠在男人胸口,像极了畴昔陈述誓词模样,脸颊美得好似夏季盛开的莲花。
她眼眸颤抖,嘴角竟浅浅勾起抹笑意。
青鸢微怔的站在那,下认识用枷锁遮停止段结疤的处所,又缩进袖子里,只想让本身现在面子一些,哪怕薄弱的身子早瘦得不成模样。
她比本身想的沉着,仿佛从落空手筋后,生命以缓慢的体例枯萎,再多的疼痛都已麻痹不仁。
可这,到底该怨谁呢?
青鸢不动,昂首直愣愣的凝睇他。
这是在天牢的第四个月。
“我是在帮你,那宝藏对你再贵重,也抵不上一条命值钱。”孟竹心像在劝她,踱步到身边,居高临下。
青鸢用尽尽力向男人刺去,沙哑的声音近乎哀号:“孟竹心!我要的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