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瞪了弟弟一眼,怒喝道:“胡说甚么呢!让大当家的抓住你我二人另有活路?”
二虎只感受身上挨抽的处所痒痒的,想到这更感觉心中仇恨不平,。
即便如此,剑仍然充足锋利,足能够杀人。
大虎既然上山当匪,天然也不是甚么良善之辈,此时被弟弟说的是心中炽热,也不由生出了别样的心机,只见他来回踱步约莫着半刻工夫,一鼓掌挑着眉毛道:“好!繁华险中求!干他娘的!”
他要证明,他仍然是江湖人。
噗通一声闷响,这山贼也倒在了地上,阿茶从他的身上抽出铁剑,冷冷的直视着剩下的十名山贼。
阿茶站在空旷处,微微闭目养神,他并不焦急,也不是托大,从他腰间重新佩剑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一名剑客。
铁匠没甚么特别,如同平常的州里铁匠打造的那样,普浅显通,乃至详细观赏之下还能发明剑身上的凹凸不平。
兄弟两人,相视一笑,只感觉心中对劲,好似那财帛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谁也不说话,谁也没表情说话,谁让他们兄弟两人前些光阴不谨慎冲撞了二当家,二当家是出了名的瑕疵必报,当日没杀了他们已经是烧高香了,这过节站岗也是该死罢了。
阿茶的行动实在是太快了,又是这一刹时,阿茶已经从两人中间穿过,可他的铁剑也划过一名山贼的腰间,带出一串鲜血。
有人欢乐有人愁,这保卫着盗窟大门的大虎、二虎兄弟两人,便是那愁的人,获得了早晨才有人替他们站岗,听着盗窟里不时传来的笑声,兄弟二人只感觉心中有些苦闷。
不过幸亏盗窟过节的欢畅氛围冲淡了那些阴沉,大当家的脸上也多出了几分笑容。
紧接着阿茶横剑胸前,挡下最后一人的刀,然后顺势一拨反而将那人的单刀压在剑下,顺着刀身反向一划,只听此人一声惨叫,血淋淋的手指便掉在了地上,卷起一些黄土。
噗嗤!
玄月九日重阳节。
一声轻响,阿茶手中铁剑已经插进了右火线山贼的胸口,只见阿茶俄然立足,腰间发力,左脚做轴便转了个身,右手变成反手握剑,顺势拔出铁剑,接着突入技艺两人的刀势当中。
传闻这东蛮山上有一群山贼,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是实打实的暴徒,听闻有上百人之多,官府多次剿匪皆无功而返。
“杀你的人。”
阿茶笑了笑,问:“你杀过人么?”
“死猫!不去站岗来这干甚么!”一个山贼摇摇摆晃的从大厅里走出,醉眼昏黄的诘责着阿茶。
此人见阿茶佩剑不似喝了酒,又眼熟的很,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向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的指着阿茶:“你!你是干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