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奇特了!”李净天不解道,“莫非神君的任免不是第一时候奉告天下的么?那些鬼卒好大的胆量!”
鸿烈不敢坦白,就将事情原本来本说了一遍,乃至也包含石砺的事情。
“饯……饯行?”鸿烈闻言就是一惊,“师父,要去哪儿?”
“不过,因为我毕竟刚接任神君,不宜过分张扬,何况还是在玄武神君的地盘上。以是终究还是挑选了先归去处洪宫主禀告。
“不难堪不难堪,”李净天微微一笑,脸上的神采透着几分奥秘,“明天你就要上路了,喝了这些酒就当是为师为你饯行了!以是你大可放心,这一次我和太师父都不会指责你。”
“师父……你这可就难堪我了!”鸿烈面露难色。
“到底是如何回事?师父你快给我说说!”
“不错!当年寒月宫主被你刺杀,师父你也是以成了继任的白虎神君。而当时的神王洪少溦感觉那镇天是不祥之物,以是派你将它给封印起来。你究竟将它封印在了那里?”
说罢,那竹筏荡荡悠悠将鸿烈给载了返来。刚到湖心,李净天略施神通,筏子就变成了一艘非常新奇的小舟,舟上简朴的摆着一个酒桌和三把椅子,坐着挺宽广。
“也不晓得我父亲是否就是从那边跳下去的……”鸿烈凝睇了一会儿内心稍作记念,便持续向镜湖而去。